似乎见惯了Kevin的神经兮兮,赵怀和易终年仅是一笑置之。
随后,赵怀从身后的储物柜里端来了干净的毛巾和消肿的药酒。储物柜里一应摆放十分整齐,动作也是井然有序。
这让身为病患的余生看了,心不由踏实地放回了肚子。
“虽然你现在神经暂时没了知觉,但外部肌肉红肿严重,所以你最好还是咬一下,”他浅笑着将干净的纱布毛巾递给余生,“免得等会我力道一大,疼得措手不及。”
“好,谢谢。”
余生感激地双手接过毛巾,于此同时,却惊讶地发现赵怀要帮她解开鞋带。
“这怎么好意思?”
她赶忙拦下赵怀的动作,受宠若惊道:“赵医生真的是太敬业了,不过,还是我自己来吧。”说完,她敢忙利索地低头弯腰,伸直手臂解开鞋带,脱了迷彩军鞋和白色短袜。
静静注视着她这一连串的动作,赵怀悄无声息看了易终年一眼,眼角噙满大有深意的微笑。
余生对他的疏离和礼貌,再一次印证了她对易终年的特别。
易终年被赵怀看得有些心烦,没说什么,脸上也没露出什么,只转身笔直站到窗前,双眼放空,视线向外。
窗外,天幕繁星点点,远处霓虹灯依旧。
尽管没有听到嘈杂的汽笛声,他也无法像在山上那般短暂地放松身心。深处闹市,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他,身上还有着更重的担子。眼下也有着难题,亟待解决。
余生对他的依赖和特别,也是这几天才慢慢显现出来的,尤其是有了她与赵怀的对比,就更加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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