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不到48小时,又是这条下山的车道。
副驾驶上,余生靠着车门蜷了个最舒服也最没气质的坐姿。这样,她抬眼就是漫天繁星,一闪一闪的,如打碎的夜明珠般镶嵌在夜幕上,闪耀而迷人。
车道两旁还是安安静静的,这个点钟,山里的人都不打爱往折腾了。
但他,却再一次陪着她,下了山。
扭头看向一旁,易终年双手握着方向盘,坚毅的侧脸聚精会神地看向前面,自打上车,一言未发。
他总是这样,关心你,可以关心地如此静谧。要么永远不被知道,知道了就永远都忘不掉,让人心暖,也心疼。
一个人,到底是在怎么样的环境下成长,才会养成这样的性子?
她想起之前同学们的八卦,说他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中将,还说不是因为有背景,而是带队缉拿了国际毒贩荣获了一等功。
毒贩么……那可是在刀尖舔血,以命换钱的行当!
和那样不要命的人带队交锋,他又曾经历过什么?
是不是那时曾受过很严重的伤,所以,脚上掉了一大块皮肉,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小年子,脚好些了吗?”
余生用手枕着头,专注地看向他,笑嘻嘻的桃花眼里,有光在闪。
易终年没转头,只不满地虎了一嘴,“别乱叫。”
“不要。”余生嘟着小嘴撒娇,“我之前叫了好几次,你都没拒绝。现在叫顺嘴了,改不了了——”
“那就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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