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眉心紧了紧,易终年抿紧薄唇,一声未吭。
两条大长腿疾步跨上了医务室门前的台阶。一如,余生上次跑圈,中暑昏迷那般快速、稳健。
然,心乱了。
上次的他,心态平静如水。而这一次,胸膛里怦然跳动地心却好似被两只无形的小手蹂躏了一般,急躁,酸痒,难捱……
他痛下心思摒弃了这股子陌生的无措感,一定是这小丫头的话太多了,烦人,特别烦人。
余生的头窝在他胸口,以至于没有发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挣扎,继续咬牙坚持着,转移脚上伤痛的注意力:
“易终年,你知不知有一个词是债主最忌讳的?”
“忌讳什么?”
医务室门口,易终年敷衍地接了句。
“人财两空……”
抬起头,余生鄙视的小眼神直直地戳向他双眼。
说完还觉得不解气,她又发狠似地揉搓了几下他的衣领子,以泄心头之恨。
不理会两只小猫爪子的叫嚣,易终年长腿一抬,一脚就踹开了虚掩的棕漆木门。
利落地将余生平放在医务室铺着白床单的病床上,他转身交代起身上前的值班大夫,“她脚好像脱臼了,你快给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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