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的心受伤了!”
易终年世界里的和善,别人真的不敢恭维。
一时气不过,余生抬头就朝着他吼了过去。
横眉怒目的小脸上,和着刚刚沾染的泥土,像是一只调皮的小花猫,十分滑稽。
小花猫火力全开,止不住控诉地吼了起来:“易终年,你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总是针对我一个人?”
“高兴了就拿药来哄哄我,不高兴了,就对着我吆五喝六。”
她越说越气,越说越气,到最后整张小脸都被她皱到变形,“易终年,我是一个人,不是一个没脸没皮的金毛狗,可以被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许是吼得没力气了,余生上气不接下气地轻喘着,不情不愿地闭了嘴。
可即便是如此,她还是撅着足以挂只油瓶的小嘴,朝着对面不为所动、铁石心肠的男人狠狠一瞪!
“……”
无奈地深吸一口气,易终年皱眉又往前走了几步。
见状,余生故意扭过头,不去打理他。
也正因此,她没机会注意到易终年注意蹲下身时,右腿不正常地颤了颤,随即脸色也跟着沉了沉。
不过,他还是耐着心思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包纸巾,递了过去。
正在气头上的余生用余光悄无声息地斜了一眼,赌气没接。
但,心还是意外地被暖到了。
她不得不承认,冷面阎王会耐着性子过来哄她超出预期。
她似乎也明白,他的冷酷和不尽人情在冰冷枪支弹药甚至死亡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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