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终年扎心般的关怀还未来得及消化,午休回到宿舍的余生,看着自己再一次被动过手脚的床,当场石化。
怎么回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总有人来动她的床?
这么匪夷所思的事,直到周日上午学习军体拳时,仍旧萦绕在余生脑海里挥之不去。
是以,她打出的每一拳,都绵软无力。
自打她重生醒来,被褥前前后后被动过三次!
除了中间那一回丢了财物,余下两次的肇事者职业操守好到一匹,竟是分文不取?
请问,这些人是来搞笑的吗?
烈日当头,站在训练场上穿着迷彩短袖的余生百思不得其解。她眉心紧蹙,原本姣好精致的五官硬生生被她皱瘪到了一起,大汗直冒。
不过,她是被晒的。
似乎,下雨天的丸山最讨人喜欢。雨过天晴,将近四十度的高温炙烤着大地,上千人在上面汗流浃背,俨然凑成一道铁板小笼包。而且,还是留着油汁的肉馅……
“段余生,你是在挠痒痒吗?”
头顶传来熟悉的冷声,打断了余生的神游天外。
察觉到自己绵软敷衍的手臂如今正抵在易终年硬邦邦汗涔涔的胸口,余生尬笑两声,赶忙收回手,笔直站好。
其余人闻声,纷纷好奇看过来,嘴角挂着事不关己的戏谑。
“重来。”易终年似乎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她。
余生眨了眨眼,用目光粗略地量了量她和易终年之间不足一臂的狭窄空间,有些不明所以地抬头看向他。
这根本伸不开手嘛。
“我再说一遍,重来!”
丝毫不理会余生询问的眼神,易终年加重了语气。
易终年忽视加粗暴的态度,成功引燃了余生的小暴脾气。
一双眼蒙上薄怒,足足凝视了易终年三秒钟。见他丝毫不为所动,她随即绷紧手臂上的肌肉,对准他胸膛就是狠狠一拳!
“嘶——”
余生痛呼出声,瞬间倒吸了口凉气。
一拳打过去,易终年站定在原地,纹丝不动。反倒是她,未料到冲击力太大,被反弹开了三步半。
“没吃饭吗?”易终年语气生冷,沉声喝了一声:“再来!”
龇牙咧嘴得看向他,余生顿时火冒三丈,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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