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我问谁?”余生佯装镇定地怼了回去。
可她心里,却早已爆发了山呼海啸。
希望是她猜错了。
她希望是她猜错了!
余生赶忙跑回宿舍爬上床一顿翻找,而后心有余悸地跪坐在床头,兀自拍着胸脯,“还好,还好……”
手机没了,钱包里的几张百元大钞也没了。
然后,余生笑了。
原来只是单纯劫财的小毛贼,难怪听见有人赶紧掉头就跑,倒是她之前脑洞太大想多了。
“呼……”
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她傻乐着自我安慰,“虚惊一场,虚惊一场……”
“段余生,你大晚上不好好睡觉鼓捣啥!”
住在余生下铺的那个豪爽的短发妹子似乎被吵醒了,气呼呼地嚷了一嘴,而后翻个身继续蒙头大睡。
“不好意思哈。”赶忙闭嘴,余生蹑手蹑脚地下床关好门。
此时此刻,她十分感激易终年白天对这些室友魔鬼般的训练,以至于她们一个个都睡得死沉死沉的。
说起易终年,原本正要爬上床的余生,目光恰好接着窗外月色扫到了斜对面漆黑一片的建筑。刚刚亮着的那盏黄灯,恰巧在她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地归隐于漫漫夜色。
怎么感觉怪怪的?
习惯性地捏着左耳垂,余生又悄无声息地在窗前站了会儿,但最终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了。
算了,一生遇见千千万,大多擦肩而过缘,每个人的事都管,岂不是没事找事?
想到这儿,余生麻溜地脱了鞋,钻进了软和丝滑的夏凉被里。舒坦地打了个哈欠,算是彻底结束了这一天。
乌云遮月,难掩的月色泼洒在窗前空荡荡的训练场地,透着丝丝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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