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众人一听,尽皆也是又躁动了起来。
“我就说呢,那白虎门的剑术怎生那般的精妙,竟连那淳苦大师的金钟罩也给破了,原来,是用的那火行剑。”
“嗯,这白虎门自创派一来,修得便就是那金行剑,怎的却又会那火行剑啊?”
“对啊,就是啊,这白虎门的火行剑究竟是从何而来啊?”
“难道,是那白虎门窃取了朱雀门的《朱雀真经》,亦或是偷学了人家那朱雀火行剑?”
众人议论纷纷。
便在此时,只听那南浔,朗声又是大喊道,“如果不出晚辈所料,那昆仑派的昆虚神剑,性属水,破这昆虚神剑,乃是那土行剑了。”南浔虽然未亲眼看到华陵破那昆仑派的虚华子道长的剑招,但其天资聪慧,微一想的,便即也是就猜到了。
“不错,我与这华陵少爷过招之时,果也是就觉他使将的,乃是那土行剑”,那昆仑派的虚华子道长回道。
“听闻蜀山九重阁的经房公子剑法精妙,一手‘乾元九重剑’更是精妙绝伦,且还听闻经房公子亦是学过那峨嵋派的‘坤元三十三剑’,这乾对金,坤对土,那经房公子这乾坤二剑,自是含着那金、土二行的剑意了。如果,如果在下没猜错的话,那破经房公子这乾坤二剑的,便就是那火行剑和木行剑了。”
“正是,若是在下当时没看错的话,破在下那招乾元九重剑的,正就是那火行剑法中的‘燎发摧枯’和‘拣佛烧香’,而最后破我坤元三十三剑的,则也就是那水行剑法中的‘深篁成林’了”,那蜀山九重阁的经房忿忿而道。
随后,南浔又回身面向那丐帮帮主,“祖龙帮主,在下亦是想问,破你那招‘飞龙在天’的,可是那水行剑的‘云起雪飞’?”南浔于那客栈之中,听众人提起,说是这丐帮帮主武功平平,那降龙十八掌只就学会了三掌“飞龙在天”、“震惊百里”、“或跃在渊”,但却也是都未学精,顶多也就能发挥了这掌法的三成威力。南浔心中拟想那“飞龙在天”之势,心想水行剑里的那招“云起雪飞”,若使得得当,破那三成的“飞龙在天”也还是有一定可能的,于是试探着的,也是就又问了。
那丐帮帮主武功自是平平,见识同样亦是甚浅,自己帮内绝学都未曾学全学精,又怎识得别的门派的武功,但其见南浔问他人后,别人皆都点头称是,自己此时碍于面子的,也不好意思说不知道,于是便即点着头的,也是道了,“正是!”
“好,既是如此,众位英雄,难道都不觉得奇怪吗,百年以来,那白虎门只是修那金行一行之剑,现今怎却五行皆会、五行皆精?”
众人又即喧闹了起来。
“众位英雄,且再听在下一言,这位华陵华少爷,先前,曾于在我玄武门拜师学艺过两年,是时,他化名叫作那‘陈陵’,所拜的师父,便就是我的四师兄嘉善。后来,这华陵狗贼漏了馅,被我江陵师父发觉,便即将其逐出了师门,可谁曾想,这人后竟带着那白虎门众人,还又串通着那女真鞑虏东清教,合力将我玄武门给灭了,也还偷走了我《玄武真经》,后来,带着白虎门中的那“柱惊四剑”等人,又去了那黄麟山,同那东清教一起灭了黄麟门,偷走了《黄麟真经》,再后来,接连也是又灭了那朱雀、青龙门,偷走了那《朱雀真经》、《青龙真经》。”南浔虽未亲眼看到华陵却灭那朱雀、青龙二门,却也已是猜着了十之八九,这般说着之时,看那华陵脸已铁青,心中这便也是就更加的确信了,而后,张口厉声便即又道,“明明他白虎门自己勾结那女真鞑虏,竟却栽赃给了我们南家,嫁祸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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