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淳苦大师手下留情”,那华陵心中一惊,随即转头向那台下,“陈福,取剑来!”
“大少爷接剑!”
华陵伸手接剑,“嗤”的一声,便即将那长剑从那剑鞘之中拔出,但见就见那白光闪闪,剑气茫茫。
“好剑,好剑!华少侠,莫非,这便是那秦陕第一剑,柱惊神剑?”
“淳苦大师好眼光,正是柱惊剑,大师,得罪了”,华陵话音刚落,只见白光一闪,华陵一招的“负坚持锐”,向那淳苦大师小腹要害刺去。
却又听那么“当”一声的,华陵又被那金钟气墙给弹了回来,淳苦大师见华陵回剑,随即铁砂掌一扬,也是又拍了出去,恰也是又拍在了华陵那长剑之上。此时,却不知怎的,华陵那手中长剑,只微一曲的,便即复原,完全没那折断之意。
“听闻这柱惊剑乃是陨铁所制,削铁如泥,且有韧柔无比,今日一见,果是大开眼界”,那淳苦大师一边将那铁砂掌收回,一边赞道。
那华陵也不答话,猛的上前,又是一剑,不知怎的,华陵这一剑横上斜挑之后,便也是就见淳苦大师那外层的金钟气墙登时一消。
淳苦大师于那台上一愣,南浔于那台下看后,亦也是一愣,而后心也是便即又想了,哦,华陵狗贼刚刺出的这一剑,乃是那朱雀门的火行剑,自己于那朱雀岭时,见过朱雀门的一弟子使过那火行剑,这火行剑剑意炎炎,多那升腾而上之式,与华陵狗贼此时所使剑招,也是一般无异。哎,对了,这金钟罩属金,那铁砂掌也属金,这精胜坚,火克金,淳苦大师这金钟罩可别被那华陵狗贼给破了。
南浔这般也还正想着的,但见华陵快剑连施,“歘”、“歘”两剑,也是又向那淳苦大师刺去,这两剑剑意炎炎的,自也又是那火行剑了。便在此时,只听那“嘭”一声的,淳苦大师最外层的那一金钟气墙,竟被华陵的这两剑给破了!
众皆大惊!
便在此时,华陵“歘”又是一剑的,猛又刺出,此剑剑意伸张,南浔之前也是从未见过,不过,推测想来,自也就是那木行剑了。南浔也还正在那暗自嘀咕着的,却见华陵又是那么炎炎的一火行剑,跟着随即刺来。原来,华陵的这第一剑乃是那木行剑的“长林丰草”,而后便又加了一剑火行剑的“烟炎张天”,这五形之中,木生火,华陵连施二行,火行之力随即大增,却见那淳苦大师的第二层金钟气墙愈来愈小,愈来愈小,未过多时,便也是就没了。
台下众人大惊之时,那淳苦大师自也是暗惊不已,自己自修得这金钟罩神功以来,也就只有朱雀门的上任掌门隋渊与自己较艺拆招时,破过自己一层的金钟罩,怎的这少年年纪轻轻,竟能破得自己两层的金钟气墙,实是匪夷所思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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