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若是如此,既兄台为那建州东清教之人,自便也就是那女真族人,何以却说‘那女真’、‘我大明’?且那南家既是通敌叛国,致使我大明于那萨尔浒大败,自是大大的利于你女真鞑虏,为何尔等恩将仇报,前来要擒这南家的爱子南浔?这,岂非是那驴唇不对马嘴?”
“这,这…”
“江某听兄台口音,乃是陕中人士,何以…”
“江都老儿,我可没时间跟你在这瞎扯,你速速将那南浔小贼与你黄麟门的《黄麟真经》交予我,我等还能饶你不死!”
“哦,原是如此,原来,尔等此次兴师动众而来,并不是为我那小侄南浔,而是实为夺我黄麟门的那《黄麟真经》,呵,竟还美其名曰,捉拿叛贼,我看分明就是你们故意引着我这小侄来此,以擒我小侄之名,窃我真经,真是好一招的‘欲纵故擒’啊,妙,妙,实在是妙!”
“江都老儿,你既已明了,那你就赶紧识趣的把那《黄麟真经》给老子交出来吧,也省得你受那皮肉之苦。”
“哦?让我江某受那皮肉之苦?就你这小贼,也有这本事吗?竟敢在我江某面前班门弄斧?”
“妈了个巴子的,江都老儿,既然你这般的冥顽不灵,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来受死吧,”便在这时,那人恼羞成怒,挥起长剑,攻将了上来,便在这时,另又有三人,随着一起的,挥着长剑,亦是一齐的攻了上来,出剑甚快,且那剑招乖戾至极,杀伐之气极盛。
只见那江都轻一踏步,长剑出鞘,横之而去,左一剑,又一剑,前一削,侧一斩,那黑衣人四招剑招尽皆给荡回去了。南浔看后,心中不由暗想,原来,江都师伯不仅内力精湛,剑术也是这般的高深莫测。
也还正这般想着的,却见另有那两抬轿之人,脚步一飘的,持剑而来,“噌”、“噌”两剑,分刺向江都师伯的“膻中穴”和“天池穴”,出剑快捷无伦,既准又狠。这两人功力显是高于先前四人,但见那江都长剑圆划了个剑弧,连使出四招剑招,也是才将这两剑来剑隔开,且隔开这两来剑之后,自己受到其震,亦也是退了两步的。
江都刚也才格开这两来剑的,此二人两剑相合,一上一下,一左一右,随即也是又攻将了过来,剑光闪闪,剑招更是乖戾,显是不怎容易对付。江都出剑虽是一件快似一剑,但这两人剑术着实也是了得,待得斗了二十几招,只听那么“嗤”一声的,江都左肩已是中剑。
而,便在这时,先前那四人更是一齐的,又自那四面攻将了上来,长剑直指江都前胸、后背、小腹、面门多处要穴。
南浔一看,师伯处境甚是危急,赶忙飞身上前,顺势一招“水漫金山”亦是使将了出去,挡住四人来剑,抱了师伯,赶忙飞身后越。
江都立住之后,拱手向着这六黑衣人而道,“敢问,六位使的可是那白虎金行剑?”
六人不语。
“那,这两位,便就是白虎门‘柱惊四剑’的中二位师伯叔了”,江都向着六人之中的二位而道,说完之后,便又朝着那另外抬轿的两位黑衣人,“那,这另二位,便也就是两外的师伯叔了,侄儿不知,这东清教予了白虎门何等好处?怎的四位师伯叔竟愿屈为这外族之人抬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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