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芳笑容一僵,眼底泛过一丝狰狞,“你们想反悔?”
“我们从来不反悔,但现在鸡你也抓了,都说口说无凭,我们得立字为据。”叶桑夏将一张刚写好的字据递过去,让陈阿芳签字。
陈阿芳是识字的,只见上面写着两条:1,叶国旗一家,某年某月某日在给叶升旗家挖池塘五日,工钱用一只公鸡、一只母鸡抵销。2:叶升旗家挖出的池塘,属于他个人及家庭所有。
意思就是,这个池塘和叶国旗家没半点关系,他们不得分。
陈阿芳看得气得要死,“我们大家心里知道就好了,还要立什么字据?不用立了。”
叶桑夏眼底的笑是冷的,“二娘还是签一下字吧,免得引起什么纠分就不好了,有了字据对大家都好。”
陈阿芳哼了一声,“签就签,谁还稀罕你们家一个破池塘?能不能养出鱼来还是个问题呢。”
陈阿芳签了自己的名字,一脸不满的走了。
叶桑夏拿起签好的字据,收好。
……
夜晚,叶桑夏又将在刘老那里认识的新草药,重新温习了一遍。
到了十点钟左右,叶桑夏关掉电灯炮,上床睡觉。
第二日一早,叶桑夏就起来帮忙一起烧火做饭,吃完早饭,叶升旗和杨文丽下地去干活,叶桑夏仍然去刘老那里学习。
叶桑夏出门的时候,叶柔儿正好在家门口,看到她又出门了,皱眉疑惑。
这个死胖子每天都出去,她去哪里?
自已要不要跟着她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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