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之满脸淡漠甚至目中带着几分阴霾地走进来。“你这般匆忙将朕骗来,有何事?”
“匆忙?”时初微微换了个姿势,看着夏锦之。“福宝用什么理由将皇上骗来的?”
“说你快死了。”夏锦之眉宇间都是对时初的嫌恶,“你自己使的法子,还问朕?”
闻言,时初嘴角抽了抽。“是嫔妾高估福宝了,让您受到了惊吓,是嫔妾的不是。”
时初在说什么?
夏锦之目光凉凉。“朕无碍,只是觉得若是你死了,白瞎了朕给的一个位分。”
这嫔位还没坐热乎呢,时初可舍不得死。
时初坐在软塌上,惊着了似的蹦起来,朝夏锦之行礼。“嫔妾见过皇上,方才惬意惯了,没想起来,皇上可别怪罪嫔妾。”
说着,时初抬起头,那一双无辜的大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夏锦之。
就好像只要夏锦之拒绝了时初,时初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你倒是还能想起来朕是皇帝。”夏锦之冷哼一声,“朕进来时你便是半躺着,这好一会了倒是想来跪着了。”
说完,夏锦之坐在时初方才躺着的地方,居高临下地看着时初。“说罢,将朕骗过来可不是为了行礼的吧。”
这一套虚的,夏锦之可是见多了。
闻言,时初脸上的笑意更深。“嫔妾方才见过王爷了。”
看着夏锦之那张俊脸,时初目光幽幽,丝毫不觉得这是霍乱宫闱的大不敬之事。
听到时初的话,夏锦之眸色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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