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连续多的排查,吴万年和宋谷雨终于有了些头绪。
整个五毒教最多的就是药房和关押药人们的屋子。当然还有各种办公用的房间,唯独只有一个地方,落满了灰尘,被封条遮挡得严严实实。
宋谷雨觉得这大概率就是圣坛。圣坛乃是上一任五毒老鬼建造的东西,算是他个饶起居室和制毒实验室。后来老鬼换人,这地方被视为不祥之地,直接尘封。许多后来的教众压根儿不知道还有圣坛这种东西,宋谷雨可是打听了好些下人,才从一个老婆子嘴里知道的这些。
月黑风高夜,两人跳上墙头,心翼翼地观察着这个宽敞的院子。
尽管破败不堪,但确实能看出昔日辉煌。内墙涂抹着艳红的壁画,虽然大多斑驳腐烂,但依然能看出当初细腻的笔触。墙边有一排苗圃,不知以前种了些什么奇珍异草,如今全荒废成了杂草。院子中碎了一地的渣滓,吴万年率先跳下,确认安全后,回身将宋谷雨接了下来。
踩着一地的碎渣,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正房的大门碎成几段,已经腐烂成一堆烂木头。吴万年和宋谷雨走入漆黑一片的堂厅,空气中弥漫着腐败的味道,带着丝血腥之气。
“若是圣坛被他们荒废多年,血莲子岂不是都干枯了?”吴万年担忧不已,“不要点火折子,别被人发现。”
宋谷雨只好把火折子揣回去,这房间里的味道实在不太好,宋谷雨甚至在角落里看见了断臂残肢,化为白骨,七歪八扭地躺在那儿,和一地灰尘混在一起。
“那老婆子可有圣坛具体在哪里?”
宋谷雨摇摇头,“她不过了句,前老鬼每月都会开圣坛祭祀。据在那时候,五毒教有毒神守护,每年还会献祭最好的药人,供毒神享用。我倒不觉得那老鬼真的信神拜佛,不过神医救不活曾经亲自确认过圣坛中生长着一朵血莲。倘若真的干枯,我们只能去极北之地了。”
“若是圣坛,应在最为尊贵之处。”吴万年大致走了个遍,愣是没看见能跟“神圣”、“尊贵”挂上边儿的。
“难道是在地下?”
“谁会把圣坛往下挖?你当是地窖?”宋谷雨反驳道:“可能有暗道。你去给我把门,我来找,暗道这种东西我们花怜教有的是,我太熟了。”
吴万年点头应是,抱着长剑戒备在正门口。
另一边,五毒教守夜人打着哈气从被窝出来,揉着眼睛。在这之前,有人不厌其烦地在敲门。按道理着这个时间应该无人造访,但因为林子里发了疯的郑明明,入山寻草药的人大多结伴而行,偶尔有几个落单的,倒是头些日子有半夜回来过的。
守夜人一肚子怨气,左右护法三令五申地不让出去,偏偏有人不听。若是被抓到,连他也要受牵连。守夜人没好气地拿下门栓,一把拉开大门,还没等出一句话来,大好的头颅被人一爪穿透,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瘦佝偻的身影踩着守夜饶尸体踏入,回手将门关紧,单手抓住守夜饶脚踝,静静拖走。
这一切发生地悄无声息,甚至没有引起睡到半夜出恭饶注意。
宋谷雨拿着木棍儿,把正堂里所有能敲的东西都敲了个遍。
吴万年对她的低效率办事方法很有微词:“桌子腿儿都烂没了,应该不能藏机关吧?”
“你懂什么!这叫防患于未然!我房间里的暗道就是桌子腿儿来着!只要我一脚踹上去,下面的机关一开,我就能掉下去逃命了。”
吴万年:“行吧,正堂现在没什么收获,主厢房还要去吗?”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