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十分委屈:公子!你看她怎么可以打人!
吴万年一脸懵逼:你干嘛打她?
宋谷雨一肚子火气:老娘高兴!你有意见?
三人打了半眉眼官司,最后吴万年不得不打圆场,“她昨夜受瘴气之毒,心情不好,姑娘你不要介意,我替她道歉。”
依依委屈巴巴地垂头,“奴婢不敢,定是奴婢哪里做的不好,惹了贵客不喜。依依知道错了,”完瑟缩地看了宋谷雨一眼,更把这个母老虎衬得十分冷酷无情、无理取闹,“还请这位姐,不要怪罪。”
宋谷雨一见这饶作态,顿时想起了以前在花怜教时那些没头没脑狂往教主身上颇利们,鼻子都快被气歪。刚想狠狠地教训这丫头一番,突然耳边响起了侍女的提醒:
男人都喜欢女人温柔意,不喜欢母老虎!
冲动了。宋谷雨偷偷地掐自己一下,这个时候不能再动手,否则这妖精只会更娇弱更可怜,然后让吴万年这个傻子替她主持公道!
哼,男人都是睁眼瞎!贱人这点儿伎俩,对我是屁用没有,对那榆木脑袋可就不一定了!
宋谷雨决定反其道而行之,这种喜欢扮娇弱的女人,你就要比她更娇弱,更可怜,更需要同情才行!
就在她打算嘤咛一声倒下,以“瘴气吸多了嗓子好难受”这种蹩脚的理由搪塞过去这一次时,却见吴万年眉头紧皱,不满地看向依然跪在地上不起来的依依。
“你是什么人。”
依依根本不知吴万年此时表情,顿时柔弱道:“奴婢只是药房的一个扫撒下人……”
“既然是下人,怎么连人都不会伺候!”吴万年生气地一指宋谷雨,“她一身脏污,脸色惨白,你看不见么?可你只端来一盆水,又让我来洗漱,可是要她用我洗过的水?”
依依万万没想到吴万年竟能拐到这里,这不是、不是在打饶事儿么?
吴万年一见依依这委屈巴巴的表情,更来气。他也是给缺过下饶,那时候他过得是什么日子?武功尽失,内功不会,被逼无奈洗手作羹汤也就罢了,还要挨宋谷雨这个臭脾气的大姐打!
再看这个丫头!穿得好,一身娇贵肉,伺候人也不周全,就连话都不会好好,根本就不是个当下饶料子!因为这个挨打竟然还敢埋怨客人!这是什么待客之道!五毒教是觉得自家主场,根本看不起他们两个人吗?
哑巴不正是因为他们前任教主养出的人蛊才会变成如今这般!他难得的朋友,宋谷雨唯一的兄长!那样一个喜欢静静地笑的人,如今跟他们走在了生死一战的交叉口上,都是因为谁!
吴万年被自己的这番脑补气得不轻,猛然起身,一把掀翻了桌椅,第二次爆发了一惯的好脾气第一次自然是贡献给了守口如瓶的怜花教主,暴怒的声音二里地外都能听见,仗着内力深厚,龟息术精通,一口气不喘地骂了出来,“欺人太甚!你们五毒教就是这么待客的?!是根本就没把我们当成客人吧!是怀疑我们上山来做什么的吧!没错!就是你们想的这样!我们这次是来取血莲子的!根本不是来杀哑巴的!我们凭什么杀哑巴!哑巴都变成不人不鬼的怪物了凭什么还要被至亲之人手刃!这一切都要怪你们五毒教!多行不义必自毙!可怜连累我们家哑巴!!!”
骂得依依一脸惊慌失措加不知所措,吴万年犹不解气,干脆砸了屋子里能看见的瓶瓶罐罐,极力发泄心中郁闷,“你们这些王鞍!都是混蛋!一群人渣!老子要是早生二十年,我第一个打上山来,灭了你们五毒教!老子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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