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受制于郑明明,在没找到能破解那该死的铃铛前,暂时只能跟在这个丫头身边。
郑明明其实是应五毒老鬼指令,来永泉山庄帮忙“抓贼”的。五毒教只派了她一个人来,也没给一分钱,姑娘一路恐吓加抢劫地赶到死灵山时,地宫一事都已经结束了。
在半路上捡到了哑巴这唯一的收获后,心情总算是好了些,就打算带着哑巴回五毒教去。
于是哑巴有幸围观了她如何一个人,不远万里,徒步而来。
下了山,进入兰花镇,姑娘随手抓来一个人,就跟人要钱。
这土匪头子的行为,偏偏长了个稚嫩的脸儿,那人哪里上当,当即比郑明明还要恶狠狠瞪过去,让她最好心点儿自己手里的镰刀!
然后就被郑明明一包毒粉药倒,摸了钱就跑。
有了银钱,郑明明先去吃了一顿大餐,不但吃肉还要喝酒。郑明明身高不到哑巴胸口,酒量却顶他十个,且颇有些嗜酒的毛病,这一喝硬生生把抢来的钱喝下去大半,剩下的那些碎银子,只够买一头毛驴的。
最后,郑明明愣是骑着头驴,载着哑巴,往五毒教赶去。
驴的脚程不比马快,两人墨迹了大半个月,半路上哑巴实在受不住,自掏腰包买了匹快马,终于结束了这悲催的骑驴生活。而这一路同行,也让哑巴看明白这位自称下一任五毒老鬼接班饶郑明明,到底是何方神圣。
一句话概括:用毒不行,用蛊倒还凑合。
郑明明在毒药一途上,甚至不如哑巴精通。他这个剥皮魔还需要配置很多毒药来处理剥下的人皮,对各种药的毒性也有较广的涉猎。而郑明明这货,连苦夏草和借壳草都分不清,连七名子和八角癸不能同用也不明白,只按照自己的想法乱搞一气,然后熬出一碗色香味都十分恐怖的汤汁,非要哑巴这个药人来试。
毒倒是毒不死人,但可能会因为过度腹泻脱水而死。
哑巴任凭蛊毒在体内翻腾,咬紧了牙关就是不从。郑明明气得要命,可哑巴是她唯一的药人,总不好一刀捅死,一气之下干脆自己端过来吨吨吨地喝了,然后一抹嘴角,鄙视哑巴道:“男子汉大丈夫,试点儿药怕什么!当年我哥一能喝下三酒坛那么多的毒药,他也没死呢。娇气!”
哑巴被这不怕死的操作震惊了:这怎么还自己把自己当药人?
郑明明昂着脑袋,一拍胸脯,“怕什么!我能制出毒药,自然能制出解药!睡觉!”
半夜,睡在地上的哑巴被痛苦的呻吟声吵醒,只见郑明明那丫头蜷成团满床打滚,脸色惨白,口吐白沫,抽得直打颤。
哑巴眼瞧着人快不行了,只好亲自把人扶起来,比划比划郑明明自己,再指指她肚子:这里疼?
郑明明抖啊抖的,结结巴巴道:“肚子、肚子疼……”
哑巴打着手势,让郑明明躺好。
郑明明这时候哪里躺得平,且人在病痛中更容易疑神疑鬼,立刻警觉道:“你是不是想以下犯上!”
哑巴实在懒得搭理,一使劲儿将人按下,两指点在郑明明肚脐眼儿,用力一按。
“嗷!!!!疼!”
指尖向上三寸,再次用力一按。
“哇哇哇哇!疼死我了!”
把人翻过去,在后背处大力地揉搓,让郑明明身体发热,可惜郑明明此时已经注意不到哑巴的好心救治,一心觉得这家伙是趁她病要她命,恩将仇报来着,一个猛子翻过身来,死死地扣住哑巴的大手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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