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万年早上起来的时候,教主已经不在。
难得睡了个好觉,吴万年决定跟宋谷雨好好谈谈。
“你教主有夜游症?”宋谷雨一万个不信,“怎么可能。我在教中这么多年,从来都不知道他还有这种病症。而且从他房间到这后山要经过大半个花怜教,怎么可能不引起一个饶注意?”宋谷雨坚定道:“一定是你看错了。那人不是戴着面具么?搞不好是什么人假扮的。”
吴万年不同意这个法,一来这人武功奇高,吴万年打过好几次,根本不是对手。二来此人多次将自己看成师父宋武,显然是与师父十分熟稔之人,纵观整个花怜教,也就只有怜花教主一人能知道这么多内情。
宋谷雨还是不信,于是吴万年邀请她一起守在石窟里,静候教主驾到。
月上柳梢头,宋谷雨打着哈气,依然撑着眼皮等那个红面具的人来。
吴万年凝神静听,忽觉有人踏风而来,飘然落地,他断定是教主,立刻从石窟中跑出来。
果然,教主一身白衣,只是这次没戴面具。
吴万年虽然奇怪他为什么没戴面具,但想起这么多来教主扮演过的各种身份,决定要好好配合演出,让宋谷雨亲眼见到教主的夜游症到底有多恐怖。
于是他一拱手,诚恳道:“师兄,你来了。”
教主愣了片刻,不满道:“你叫我什么?”
难道这次不是师兄么?吴万想了想,恍然道:“师父!弟子知道错了。”
教主一巴掌砸在吴万年脑瓜顶,怒道:“你子,敢拿我开涮!”
宋谷雨在石窟里哈哈大笑,“活该!正好让教主给你点儿教训!本圣女就不陪你受罚,睡觉去啦!”裹着棉被滚进了石窟的深处,虽然潮湿阴冷,但夜风不能深入,宋谷雨以前陪哑巴思过的时候,就在这石窟的最深处安眠,那里有个石台,正好能隔绝一地的潮水,非常适合休息。
吴万年暗叹时运不济,怎么赶上了教主清醒的时候。硬着头皮道:“是我太过鲁莽,请教主赎罪。”
怜花教主暴怒,揪着他耳朵不放,“宋武,你发什么疯!一会儿把我认成怜花,一会儿又喊我师父,不过是在招式上赢了你罢,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如此气!”
耳朵超级痛的吴万年:!!!宋谷雨!快来看!你家教主真的在犯病啊!!!!
“那、你是谁啊!”
怜花教主竟然露出了稚嫩的生气表情,吴万年这才发现他随身的银鞭被当做腰带缠在身上,手边反而有一把佩剑,这一次的人竟是个善于用剑的吗?
“喂,好了帮我追祁姑娘的,你到底还要面壁多久啊!”
“祁姑娘?”
“就是你义妹啊。”怜花教主不满道:“宋武,我吴刚好歹是你的结拜大哥,你不能因为不想要我这个妹夫,就敷衍于我。”抬手耍了几下剑招,“若是再戏耍于我,咱们就比划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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