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万年就是再修炼个一百年,也是打不过教主的。
哪怕这个人带了个红色的面具,吴万年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了怜花教主本人。
怜花教主不愧是一派掌门,这行云流水般的招式,这密不透风的鞭子,这身轻如燕的躲闪,这绵长深厚的内功,饶是吴万年拳拳生风也渐入下成,最后愣是被按在霖上,一顿揉搓。
吴万年心惊胆战,该不会是教主觉得自己累赘,想在武林盟人杀上来前先解决了这个大麻烦吧?
谁知红面具教主把吴万年坐在屁股地下,鞭子捅了捅吴万年的下巴,忽然笑了起来,“惜雾,知道错了吗?”
吴万年一脸懵逼,艰难地扭过脑袋去看教主,教主起身放过他,背过手来,将鞭子收好,“师父也不是非要打得你灰头土脸,你若是安分些,不再去找那人麻烦,这禁足我就给你提前解了,如何?”
吴万年更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了。
他试探着凑上前问了一句,“教主?”
怜花教主揉了揉他的脑袋,“我知道你是为我鸣不平。”
吴万年:“教主此话怎讲?”
“情之一字,多少人一生都堪不破。惜雾,这是我的命,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你还,不应该参合。”
吴万年:“教主是……认错人了么?”
可怜花教主好像根本没在听吴万年什么,只是自顾自地继续道:“我要闭关一段时间,你好好练功,不要跟师兄打架。”
“师兄?”吴万年试探道:“教主,难道您有夜游症么?”
教主再没什么,转身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
吴万年半夜被人狠狠地锤了一顿,又被莫名其妙地安慰了一番,一头雾水一肚子问号,愣是一宿没睡着觉。
第二宋谷雨上山时,发现吴万年黑眼圈儿比熊猫都严重,吓得都想找大夫来给看看了。
“你们花怜教,有一个叫惜雾的女人么?”吴万年吃着点心,打听道:“还是教主的徒弟?怜花教主什么时候收了亲传的女弟子?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宋谷雨吃点心的嘴一顿,赶紧喝口水缓解嗓子眼儿的压力,“你确定,这个叫惜雾的是个女的?”
“不确定,可这名字不是显然的女性么?”
“并不是,就好比教主被赐名为怜花,而我爹,就被赐名为惜雾。”
这次换吴万年差点儿别噎死了。
“自从我爹死后,据我所知,教中再没有人敢提惜雾这个名字。”宋谷雨继续道:“你究竟是从哪儿知道的这个名字?”
吴万年:“昨晚上,教主带着个红色面具,上来揍了我一顿,”掀开衣服,露出了青青紫紫的上半身,“然后对着我叫惜雾。”
宋谷雨羞得满脸通红,“你是不是不把我当女人啊!还什么男女有别!别仗着是圣使就耍流氓!呸,不要脸!”
根本没抓住吴万年的重点,拿了盘子里最后一块儿糕点,撒丫子就跑了。
吴万年悻悻地放下衣服,自我反省:确实过分了一些,唉,自从跟宋谷雨在水下这样那样后,他就有些不太注意了。虽然以前师父开过两个饶玩笑,但现在吴万年却是真心实意地想要照顾宋谷雨一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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