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挡住傅相思主仆的侍卫,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见安之素此番跌破人眼球的举动,只觉得身上有一股热血直冲鼻腔,哪里还能记得自身的职责?
傅相思重新握住安之素的手,不解地低声问道,“之素,你做什么呀?”
安之素像是听不见她的话,只对着那些目瞪口呆的侍卫愤懑地大声控诉道,“你们这些穿着大逑国侍卫服的衣冠禽兽!太后让你们给我用刑,没让你们这些不要脸的侍卫来撕我的衣服呀!”
众侍卫与傅相思:“……”
傅相思忽然明白,安之素此举何意了。
虽然此举过分了些,但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那些侍卫听见安之素纯属污蔑的话,不知该先与她理论,还是该先把她领口的那块肌肤给遮掩起来,以掩藏这显而易见的“罪证”。
安之素继续愤怒地控诉道,“我还是没有出阁的黄花闺女呢,你们却把我的衣服撕成了这副样子,毁了我的清白,呜呜呜……我家娘娘还说要帮我找个好人家的,现在被你们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么一侮辱,我还怎么嫁得出去?你们这些混账、丧尽天良……”
那些侍卫听得继续瞠目结舌。
趁着这个机会,安之素俯在傅相思耳边,快速地低声道,“娘娘,你管自己走,我会管好自己跟上你的,量他们谁也不敢再接近我。”
果然,当安之素朝着任何一个侍卫走过去时,那个侍卫便被她领口处露出的那一片明晃晃的肌肤给震慑,吓得连连后退呢。
傅相思忍住笑,朝着她点了点头。
“别听这死贱婢胡说,抓住她后先给哀家掌她的嘴。”不知何时,太后走到了正殿的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对峙中的众人,“哼,真是有什么样不要脸的奴婢,就有什么样不要脸的主子,都给哀家拿下。”
很快,安之素就被两个侍卫一左一右地抓住。
她的费尽心机就这么付诸流水,着实可惜。
生怕傅相思会因为顾忌她而同样被抓,安之素连忙大声喊道,“娘娘,一个人被抓总比两个人被抓来得好,你管自己”
剩下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安之素的嘴就被某个侍卫一把捂住。
傅相思抽出七节鞭,全心全意地,很快便杀出一条可以逃生的路。
安之素说得对,与其两个人被抓住,不如她先逃,去搬救兵过来。
“先掌安之素的嘴。”太后狠厉的声音却突然响了起来。
紧接着,傅相思便听到了响亮的耳光声。
她猛地转身,看到安之素被掌嘴的那刻,气得眼泪迸出,“你们住手之素”
就在傅相思完全分心时,有个侍卫的剑朝着她的身前狠狠刺来。
眼尖的安之素见状,忙大喊提醒道,“娘娘小心啊”
傅相思避了避,可那剑还死避开要害插到了她的身躯之中。
“娘娘”安之素痛惜地嘶吼。
其他人似乎谁也没有想到,那个侍卫会对荷妃动这种真格的手。
那个侍卫像是被自己吓到了,先忙一把将剑尖抽回,带出了许许多多的鲜血从傅相思的身上涌出。
侍卫颤颤巍巍地跪下道,“荷妃娘娘,属下失手了……属下该死……”
就在这时,有四个暗卫从屋顶上飞速奔下,其中一个暗卫露出尘浅那张阴柔的脸庞。
尘浅朝着太后行了行礼,拿出一张金牌,沉声道,“太后娘娘,皇上有令,任何人不能对荷妃娘娘动粗,哪怕一根汗毛都不行,否则,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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