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焰你这个”
傅相思的话还没有来得及吼完,独孤焰便打断了她,“要让其他人都冲进来看一看,朕对你的专宠吗?”
霎时,傅相思咬住唇,刹住了口。
这男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才不要被其他男人围观,哪怕那些男人是太监。
待帮傅相思的全部衣裳全部穿好后,独孤焰放下了床帐,遮住了外头的视线。
“进来吧。”独孤焰一出声,便有几个太监低着头推门而入,目不斜视地将午膳一一摆放在桌上。
等所有的太监离开,并带上门后,独孤焰这才将床帐挽起,抱着傅相思下床,把她轻轻地放在了桌前的椅子上。
饭菜的香味很快便飘入了傅相思的鼻息之中,虽然她的肚子已经饿透,可对着独孤焰那张冷冽的脸,她宁可自己饿着。
“不饿?还是不想跟朕一块儿吃?”独孤焰竟明知故问。
傅相思张了张嘴,好想实话实话,让他心里不爽,但为了自己能够早点离开,她还是选择了装聋作哑。
“你只有两个选择,一个,自己吃完了回荷甜宫,一个,朕喂你,再抱你回荷甜宫。”话落,独孤焰又补充了一句,“若是你选择后者,朕还要打开门,让其他人看看朕对你的专宠。”
傅相思浑身颤了颤,他这是逼迫自己在这儿吃饭呢。
这两个选择,她肯定会选择前者,怎么可能选择后者?
她一点儿也不怀疑,若是她什么也不选,他就会对她施行后者的极大可能性。
傅相思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此刻这么柔弱过,不过在冷水里多泡了一会儿,居然这么久了都没有恢复体力,以致于她试图拿起筷子的手,竟在不断地发抖。
她真是太没用了!
傅相思愤愤地想,她肯定不是被冷水给泡没用的,一定是被独孤焰给气没用的。
就是在气急攻心后,她才会体力尽失。
傅相思俯下头,把嘴凑向饭碗,准备勉强把米饭给吃完,但可悲的是,那双拨饭粒的筷子,居然连搅动饭粒的能力都没有。
独孤焰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把筷子从她的手心里抽了出来,“朕喂你。”
傅相思顿时抗拒地闭上嘴,眼神中满是嫌弃与排斥。
独孤焰见怪不怪,视而不见,兀自夹了一点菜,伸到了她的嘴边,“张嘴。”
傅相思紧闭牙关,恶狠狠地瞪着他,就是不张嘴。
儿时有没有被喂过饭她早就没有印象,可知事之后,她就没有被谁喂过饭。
哼,她又不是小婴孩,凭什么要他喂饭?哪怕她现在的双手,根本没有自食其力的能耐。
“要朕叫人进来围观吗?”独孤焰朝着紧闭的门扉看了一眼,一双黑眸仿佛充满了凌厉的威胁。
若是换了其他女人,恐怕巴不得被独孤焰喂饭,更巴不得被所有人围观,让他们知道她有多受专宠。
可傅相思偏偏与其他女人背道而驰,她将被独孤焰喂饭这件事,视为耻辱。
而若是有人围观,便会让这种耻辱更上一层楼。
所以,为了控制耻辱,傅相思终于微微张开了嘴,将那口菜吃到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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