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相思嘴硬道,“就是面粉,不信你尝尝看。”
这是把他当昏君看了?独孤焰将那些药粉捏在指尖把玩,“不然你给朕尝尝看?”
傅相思面色大变,立即奋力挣扎着想要挣开独孤焰的手,可独孤焰非但不肯松,另一只手还朝着她的嘴部探去,明显是在以牙还牙。
眨眼的功夫,平静的温泉水“哗哗哗”地动荡起来。
独孤焰像是逗小鸡似的,锲而不舍地把沾着药粉的手指朝着傅相思的嘴部凑去,而被拽住翅膀的傅相思,东躲西藏,却始终摆脱不了眼前那只可恶的老鹰。
她无暇意识到,其实凭独孤焰的能耐,只消一次,便能将那药粉强行塞进她的口中。
对他而言,尝一尝只是借口,逗耍她才是目的。
又一番追逐与闪避后,两人暂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独孤焰气息平稳,傅相思却已经弄得气喘吁吁,满身大汗。
被男人扣住的手腕越来越痛,傅相思咬了咬牙,俯身便朝着他的手腕咬去。
“你是狗吗?咬了朕第一次、第二次,还敢有第三次?”独孤焰冷飕飕的话劈头砸了过来,“若是换了别人,现在已经人头落地。”
想到自己一天之中竟然咬了他两次,一次在手腕,一次在脖颈,傅相思尴尬的同时,却丝毫不后悔道,“我若是狗,你就是牵住狗的那条狗绳,若是我牙齿够锋利,你这狗绳已经断了。”
就像傅相思第一次被人骂成狗,这也是独孤焰被人骂成狗绳。
他黑沉的俊脸阴云密布,原本不屑做的事却猛地冲到了头顶,控都控不住。
“狗绳断了又如何?断了还可以再接,不像有些小狗,哪怕把屎扔给它,它也照吃不误。”独孤焰猛地松开傅相思的手腕,不等她反应过来,右手轻轻松松便把指尖那抹残存的“屎”塞进了她的口中。
当药粉的苦涩蔓延在舌尖时,傅相思脑袋轰然炸裂。
她是不是该庆幸,那药粉只是致人昏睡的药粉,而不是什么恶整的药粉?
在药粉还没有发生作用前,傅相思俨然变成了一个疯子,不顾一切地朝着独孤焰攻去,一脸的歇斯底里,“混蛋独孤焰,我恨死你了!”
他的脸上还沾着一些药粉,她异想天开地想将那些药粉送进他的嘴里,像是要跟他同归于尽似的。
两人都置身于半人深的温泉池中,对打时不如在地面灵便,独孤焰又始终顾忌傅相思的身份,对她只守不攻。
在极短极短的时间里,独孤焰防御的手不知怎敌拽住了傅相思那极为单薄的里衣。
傅相思恼羞成怒地挣了挣,继而,“撕拉”一声,纤薄的里衣竟脆弱大破。
她春天的光,大泄。
而独孤焰,愣愣地看着眼前那咫尺之距的风光,与四年前的记忆,无声地重合在了一起。
“啊!”傅相思羞愤地尖叫一声,使出全部的力气朝着独孤焰的脸颊扇去耳光。
傻掉的独孤焰没有闪避,可她的手却在即将触到他的脸时,无力地耷拉下去。
药效发作,傅相思陷入昏睡。
在昏睡当头,她心里只有一个悲哀的念头:果然是天子骄子,连老天爷都喜欢眷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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