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宴席上,表面上,是名叫黄金源的太监,在这里忆古伤今,而梁赢是在一旁忙着劝慰和阿谀奉承。
其实,并不是这样的,起码对于梁赢不是。
梁赢他的内心中,经过黄金源的那一番话,他的心里其实已经翻起滔天大浪。
他内心中的波动其实是这样的:这个太监黄金源,既然说我,很像他那已经故去的弟弟,那么,我是不是应该抓住这次机遇,直接认这太监当干哥哥。这样等到这太监以后呢,他飞黄腾达了,权倾朝野了,那对自己今后的大业岂不是大有助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场宴席就在太监黄金源忆古伤今的抹泪中,和梁赢谄媚阿谀实则别具心思中,就这样结束了。
在梁赢的盛情邀请下,太监黄金源也就不得不住进府邸内的客房,当然还有他带来的一干人等。
其实,不用梁赢盛情的邀请,他们也会住下来的,毕竟都一桌宴席,自然也会喝酒嘛,都已经熏熏然了,不住下也没其它办法。那梁赢这样邀请,也就是顺势而为,顺便在黄金源的面前留好印象。
除了黄金源他们,方若曦也自然是下榻在了梁赢安排的房间中,去休息了。
梁赢的卧房中。
他睡不着觉,他也没有睡午觉的习惯。此时,他就在卧室中来回踱着步,并一脸纠结与犹豫之中。
大概过了一刻钟,梁赢他知道不能再磋磨下去,他心中在想着的那件事,要办,就得迅速去办。
“管他娘的,万一猜对了呢!”
他这么恶狠狠地独自喃喃自语着说道,旋极快地收回眼睛,即刻开了门,朝着左侧走廊的过道走去,因为那里通着黄金源的客房处。
“咚咚。”
梁赢站在黄金源的房门前,眼中有着一抹犹豫,但旋极快地转去,即时呈现一抹坚定之色。
终是,敲响了这房门。
这敲门之声,响起,无人回应。梁赢却是闭上了双眸,他的脑海里闪现起了他前世的过往,与种种。
那是一个宽容、和谐的社会,远没有如今的大越这般的乌烟瘴气、乱七糟。
更没有大越之后的,异族铁蹄血踏华夏遍地。
不知为什么,他以前不管是选择弃文从武,或整饬军队,设置新的军官头衔,和练新军,组军情处,——那时候或许也有过新旧两个世界的对照的既视感、和不适应,但那时对于如今局面的现实感压在了重头,——可如今,此刻,现在,梁赢陡觉得是那般的不适!
“咚咚。”
又是两声响,乃梁赢下意识的重行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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