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见又有个人突然冒了出来吓得惊叫一声,手里的手机也掉在了地上。
那满头白发的年轻男子正是刚才还在越州大街上的白庶,他目光平静的看了那年轻女子一眼,随后目光又看向了周总。
周总见办公室里又突然出现了个人也是一愣,他看着白庶那面如寒霜的脸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白庶掏出张涵的那个项链,抬腿向周总走了几步,来到周总面前冲愣神的他晃了晃手里的项链。白庶手指着项链上的玉石对周总冷冷道:“给你这个项链的人是谁?”
周总回过神来,他看着白庶疑惑道:“你是什么人?”
“我在问你一遍,这个玉石是谁给你的?”白庶的语气更冷了。
周总看了看白庶手里的玉石,又低头看了看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周林,迷惑道:“这玉石不是我儿子的吗?怎么在你手里?”说到这里,周总便恍然了,他指着周林冲白庶怒道:“是你伤了我儿子?”
白庶有些不耐烦的冲周总挥了挥手,一道劲风掠过,周总惨叫一声身体倒飞了出去,砰的一声身体重重的砸在了办公桌上又滑到了地上。
周总的前胸上此时出现了一道约有二十公分长的伤口,殷红的鲜血顺着伤口不停的流淌出来。
周总躺在地上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黑血,他只感觉胸口一阵阵的发疼,低头一看,只见整个前胸都已经被鲜血染红。
他惊叫一声手捂着前胸的伤口惨叫着两腿蹬着地往后退,还站在门后的年轻女子见周总浑身鲜血淋漓的样子也吓得尖叫起来。
白庶听着他们两人的尖叫微微皱眉,回过神看了一眼那年轻女子,年轻女子见白庶向她看来目光也看向了白庶。
四目相对,当看到白庶那冰冷深邃的目光后年轻女子的尖叫声戛然而止,身体仿佛掉进了冰窟窿一般颤抖不止。
白庶又看向坐在地上捂着伤口叫喊的周总,声音十分冰冷道:“你在叫信不信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听到这话,周总的叫声瞬间被吞回了肚子里。他满脸惊恐的看着白庶颤声道:“你…你想要干什么?”
“我的问题不想问第三遍…”白庶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
周总听到这话浑身发了个哆嗦,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说道:“金小万…玉石是金小万那个道士给我的…”
听到金小万这个名字,白庶原本没有一点表情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
白庶攥紧了手里的玉石,开口问道:“他在哪里?”
“我不知道他住在哪里,通常都是他来找我…”周总语气急促的说道,生怕说慢了会让白庶不耐烦一样。
白庶知道在问不出什么,便也不再说什么,抬脚往前走了一步,身影瞬间便消失在了办公室里。见白庶不见了,忍了许久剧痛的周总这才轻声哼了起来。
可他刚哼出声,空气里便传来了白庶的声音:“玷污货这块玉石的人,都该死。”周总就见面前的空气里闪过一道寒光,直奔周林的脖颈。
原本还躺在地上抽搐的周林身体突然就僵住了,一股血雾从他的脖子里喷涌而出。随即周林的身体随之一软躺在地上不在动弹了。
明州市南郊的山区里,一座恢宏的道馆座落在群山之中。道馆大门上挂着一个黑色的牌匾,牌匾上刻着三个鎏金大字:五明观。
五明观的院中,一个慈眉善目,身着黑色道袍,头上挽着发髻的老道正盘腿坐在大殿前的地上。他看着下面一群穿着青色道袍的道士嘴里不停的在说着些什么。
下面的年轻道士坐在蒲团上都聚精会神的听着,这时,一个小道士走到了那老道的身边,对着他耳语道:“师傅,后门来了个老人,他说他叫元康,指名要见您…”
老道听到元康这个名字瞳孔不禁一阵收缩,他看了一眼坐在院子里的众弟子,朗声道:“今天的早课就到这里,你们自行修炼去吧。”
一众弟子纷纷起身冲老道微微躬身,齐声道:“是…”
待一众弟子走了,老道才问向身边的小道士:“那人现在在哪里?”
小道士恭敬道:“那人还在后门。”
老道没有迟疑,拂袖快步的向后门走去。到了后门,老道果然看见一个发须皆白,身着墨绿道袍的老人在门后站着。
老道哈哈大笑,快步的向老人走去:“元康兄,数十年未见,你可想死我了…”
门外站着的正是在泽明山上被白庶放走的元康,见到老道出来,他对老道施了一礼,微笑道:“金兄,我也甚是想你啊…”
被元康称为金兄的老道笑道:“元康兄,你是贵客,来之前应该打个招呼嘛,我好出门去迎你啊……”
元康微微一笑,说道:“出家人不讲究那些繁文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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