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你觉得我烦就直说,干你的事儿去吧。”裴少游双手叉腰,一脸不屑地望着温徽,自以为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但实际上蠢到家。
温徽看着面前生龙活虎的小家伙,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好的,为师的小徒弟真懂事,那我就去了啊,别玩火玩刀。”
裴少游听着温徽那哄小孩似的话语,先是愣了愣,随后皱着眉心,一脸嫌弃地对着温徽,“呸呸呸!”
温徽笑着走出了门,看着温徽的背影,裴少游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的眼皮也一直在跳。
“对了,统统。”裴少游无聊间支着下巴,“你上次说……”
温徽临近中午出去的,直到快晚上的时候才回来。夜色已深,他一身白衣柔柔地反射着月光,显得整个人更加出尘不染。
裴少游就安静地靠在huang边,透过那薄薄的玻璃窗,望着温徽从远处的小道走来,打开大门,走进院子。
温徽轻手轻脚带上门,就听见身后裴少游在黑暗中倏忽开口,“回来了?”
温徽吓得手一顿,转头眯着眼找了半天,才发现了斜斜倚在窗台上的裴少游,暗暗松了一口气。
“你在怎么不开灯?我还以为你睡着了。”温徽伸手就想去拿灯盏,就被裴少游叫停了。
“怎么?”温徽总算是觉得裴少游有点不太对劲,在双目渐渐熟悉黑暗之后,就直直地朝着裴少游走去。
“我问你,你能诚实地回答我吗?”裴少游的双目漆黑,在夜晚中显得格外明亮,就像是一面镜子,照的温徽一时间有点无地自容。
“怎么了这是?”温徽脚步一顿,强颜欢笑道,“你又受什么刺^激了?”
“赵青是为了什么要杀我?”裴少游问。
“为什么?”温徽惊讶地望着裴少游,“你和宋珧整天走那么近,你别说人家赵青了,就是我,想打那个家伙也不知一次两次了。”
温徽在黑暗里颇不适宜,其实,人在黑暗的环境下,往往更倾向于说出事情的事实。温徽手上还拿着灯盏,此时信步踱到裴少游的面前,伸手轻轻打了个响指,那灯盏里的灯芯就噌的冒出了火苗,将整个房间都点亮。
“怎么,今天想玩什么?”温徽弯了弯嘴角,面上依旧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语气却调侃似的痞里痞气,衬的他整个人越发斯文败类起来。
“你在紧张。”裴少游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双脚一蹬,就从窗台上下来,温徽沉默了半晌,接话,“害怕?我有什么好害怕的?”
温徽一手拎着小灯,一手稳稳地放在身侧,举手投足间是说不出的悠闲,就像是一个逛花灯的懒散王爷。
在温徽伸手要将裴少游揽入怀中的时候,裴少游头也不抬,只是淡淡地侧身,与温徽错身而过,径自朝着里屋去。
“你什么毛病?”温徽沉下脸,阴沉地道,也不转身,就这样与裴少游背对着背。
“你为什么要用法术点火,你一向是不屑于法术的。”裴少游毫无波澜,“既然你不说,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没啥意思,我先睡觉了。”
说完,裴少游就一声不吭地走进房间里,温徽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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