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滴酒不沾的摄政王醉酒之后竟是这番可爱模样,怪不得之前摄政王无论什么场景都是杯盏不碰的,要是让人看见的话,那摄政王苦心树立起来的威严可都会被他耍酒疯耍得干干净净的。
温徽也不着急,看着裴少游一个人自己在和自己小声地一句接着一句不紧不慢地说着,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地小了。
温徽看着面前的裴少游渐渐地没了声,好奇地低下头看去,就发现裴少游已经低着头睡着了,就这样自顾自地说着话,累了,睡着了。
温徽忍不住笑了出来,随后就将裴少游的外衣褪去,只剩下一件单薄的中衣,看着面前睡得安详的裴少游,温徽忍不住地坐在裴少游身边看了一会儿,随后就无奈地叹了口气。
“摄政王啊”温徽像是无可奈何,又像是委婉叹息,“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温徽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黑沉沉的,就像是书桌上砚台里的墨,温徽又看了会儿裴少游的睡颜,就默默地起身走到桌子上,拿起自己带来的奏折看了起来。
天色既白,裴少游慢悠悠地醒了过来,温徽才刚刚睡下。裴少游起身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他觉得脑子里就像是住着一个怪物,拼命地吸食着他的脑髓,头疼剧烈。
这就是所谓的宿醉吧,裴少游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作死,明明是一杯倒,竟然就这样一口闷地将一壶酒全干了,但其实他并没有喝完一壶,剩下的还在桌子上摆着呢。
裴少游正想下床穿鞋叫宫女的时候,右手一拍就拍到了一个软乎乎的、温热的东西,吓得手都忘记收回来了,就这样呆呆地放在了温徽的身上。
“唔......”温徽困得眼睛简直都要睁不开了,他微微张开一只眼睛看了看窗外,发现日头还早,尚未到上朝的时间,就转身,顺手抱住了身边裴少游的腰。
“还早呢”温徽闭着眼睛,“我们再睡一会吧。”就像是之前无数次他们一起睡觉的时候的模样,那样委屈带着点可怜巴巴和祈求意味的感觉。
“摄政王。”温徽迷迷糊糊,嘟着嘴来了一句,“奏章我有好好地都批完了,就让我再睡一会儿吧。”温徽的声音慢慢地变小,裴少游觉得温徽应该已经睡着了。
裴少游笑了笑,这已经是很久之前他们的生活方式了,最开始的时候,还是裴少游管着温徽,督促着温徽上朝,批奏折,倒是没过几个月,就变成了温徽时时刻刻地盯着裴少游。
不得不说,温徽的学习能力确实是很强啊,在裴少游带着温徽上朝的几个月内,温徽耳濡目染朝臣之事,在加上裴少游的一些点拨,处理起政事起来游刃有余。
裴少游拍了拍抱着自己腰的温徽的手,开心地笑了笑,就在此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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