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忘了,她们刚刚竟然无视我们的存在,并没有行礼,简直就是在挑战皇宫里的等级制度,对皇室的不满。”裴少游淡淡几句话,听得侍女们瞬间就白了脸。
“而且,将微臣区区一个摄政王放在了殿下的面前,这不是在挑拨离间吗?”裴少游说,“又或者说,是想说微臣在朝廷里一手遮天,将殿下作为傀儡,而自己掌握着实权?”
听到这里,侍女们更是膝盖一软跪了下来,本来他们也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女罢了,哪会想到这么多。现如今被裴少游这么一说,倒像是犯下了能诛九族的杀头大罪。
“没有那么严重吧......?”温徽毕竟是个孩子,还没见过这种场景,听着裴少游的话更是觉得裴少游有点太过小题大做,甚至说是有一点......夸张化?
“那么殿下认为应该如何?”裴少游看着温徽,眼中满是忠诚,或许还带着点被裴少游隐藏起来的,对可爱小正太的喜爱。
“记,让她们下次注意就好了吧......?”温徽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小心翼翼地问,生怕一个不注意说了什么面前这位变脸变得比书还快的摄政王不开心的话。
“臣遵旨。”裴少游垂了垂眼,恭恭敬敬地说道。
“还不快谢殿下的恩泽。”裴少游淡淡地说,两个侍女瞬间就开心地差点就落泪,真是在一刻钟之内体验了一把大悲大喜。
“殿下心地善良,宽厚待人。”侍女们感恩戴德,温徽一瞬间有点恍惚。他抬头看向裴少游,竟然发现裴少游在笑。
难道,刚刚这一场变故,是裴少游故意引起的,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温徽看了眼在哪里对自己感恩戴德的侍女,有点不真实。难道说,刚刚这一场戏,只是为了在侍女们面前树立起自己的威信?
甚至不惜诋毁自己,让自己做坏人,就是为了让大家知道,温徽才是这偌大皇宫里的主人?
转眼天黑,裴少游已经在温徽的殿里待了一天了、自从下朝之后,裴少游就让裴尉将那些小国上恭的好吃的玩意儿全都拿到了温徽的殿里,而自己则是教了温徽一下午的知识。
至于是什么知识,那颗就不好说了。一会儿讲到兵法战术,一会儿又跳到军中的有趣事件,讲到开心处,又说北大营里的骠骑大将军和京城名妓的风流韵事,真是随性而至,想到什么说什么。
但是,无论是什么,温徽都听得很开心。不再是君王帝皇,治国之法,安民之治。
说着说着,满嘴跑火车的裴少游早就饥肠辘辘,要不放过晚膳之后,就打算带着他家殿下去御花园里转转。
“云破月来花弄影。”裴少游看着头顶的月亮,忍不住感叹一句,“这不就是说的皇宫吗?”
“摄政王,这说的难道不是月与夜吗?”温徽说,裴少游愣了愣。
“对啊,月与夜,月是人之愿往,夜是黑暗之最。”裴少游吟唱般地说,声音带着点醉人的哑,“这就是月夜,这就是皇宫啊......”
温徽觉得此时的裴少游有点落寞,忍不住抬头望他。
裴少游也低头看温徽,顿时神色一凛,一道白光闪过,猛地扑到了温徽身前,随后软在温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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