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会不会太...”小梅很诧异,这样的待遇,在东宫时她都没听说过。
姜玄微微一笑,“护卫的训练自然不会像咱们清晨那样容易,得有好身体才行。”
“奴婢稍后便去安排。”小梅颔首应道,欲前往内院。
“一起过去。”姜玄边走边好奇问,“你在皇宫待了几年?”
小梅略微有些慌神,忙紧张地说,“侯爷,奴婢在宫中待了六年。”
“你紧张什么?”姜玄一瞥她模样,当即恍然大悟,“不要胡思乱想,我是想问你在宫中可曾看见有人能飞檐走壁?”
小梅自然是个伶俐人儿,缓了口气,迟疑道,“侯爷,没有人能飞檐走壁吧?”
“真没有吗?”姜玄点点头,若真有,他便是把护卫全都训练成身手敏捷的高手,那也抵不过人家绝世武功。
“奴婢在宫里也未曾听说过,想来是真没有的。”小梅应道。
这就好,若双方实力悬殊过大,实则与主动对敌方妥协认输是没有区别的,结局都不可能好。
而主动妥协就像是建议鲨鱼先舔你一口。
他要把护卫训练成令来犯之敌的噩梦,让藏在暗处伺机而动的人感到恐惧。
最原始的恐惧,最势不可挡,冲击力亦非同凡响。
因为恐惧之力,永远比尊敬更甚。
“你今天很闲。”今日阳光明媚,慕春在西厢房门前的躺椅上像一只猫一样缩卷着,发出一声慵懒的调笑。
“因为我有空来内院?”姜玄走过去躺在她旁边的椅子上,惬意至极。
“是呀。”
“你的认知有问题。”姜玄摇摇头,注视着她侧脸。
“所以,你特意来看我的吗?”慕春像一只调皮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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