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妇受人威胁,以臣妇相公和孩儿性命相要挟,要我来取王妃首级,臣妇虽不愿,但是臣妇别无选择,所以恳请王妃能够成全。”
一旁的宇文硕气急败坏,一阵讥讽:
“好一句别无选择,原来在夫人眼里,自己丈夫和孩儿的性命大过于天,其余人的性命却是命如草芥,同是为人,同是爹生娘养,你有何脸面口出狂言?”
隐娘脸色有些难看: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我丈夫孩子,我什么事情都可以做!”
宇文硕被气着了:
“你还真是恬不知耻,我今日倒要看看你今天有没有那个本事。”
长剑出鞘,足尖一点,直刺隐娘面门要害。
隐娘身形未动,衣袖一挥,纤细五指结成半朵红莲的形状。
接而,手腕一抖,一条细长的白色绸带,便瞬间激射而出,如灵蛇一般,缠上宇文硕手中的长剑,而后攀着其剑身向着的面门要害袭来,宇文硕脸色微变,持剑的手腕连忙朝下,而后自下而上猛地一撩,将那白练割断了,而后不待片刻停歇,右手平摊,剑柄置于手心,剑尖直指隐娘,左手翻转,凝起一阵掌风,拍向剑柄,将长剑推射了出去,速度迅疾,快如闪电。
隐娘眉头一拧,却并无半点慌张,脸色不变,脚下使力,轻盈的如蜻蜓点水一般,向后疾去数步,手中细长的白练顺时抖动,形成一道红色的漩涡,将宇文硕的长剑罩在其中。
接而,大喝一声“紧!”
白练得令,急速收紧,整个包住了那长剑,越缠越紧。
待到白练松开之时,那把长剑却是已经被拧成了一朵“麻花”了。
宇文硕微惊,显然不明白为什么长剑锐利的剑身,会被一条软脆的白布条给拧成这样,顿时面生疑惑,目光再次扫向那条白练,却见那白练的沙孔之间,竟不知何时渗出密密麻麻如绣花针般大小的倒刺,此刻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长剑是被这些倒刺给搅成“麻花”的,当下不由的心有余悸,这家伙,要是被它缠上,岂还有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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