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了,晋王府的格局布置,还是如五年前一模一样,十里一长亭,五里一水榭,圆滚大红的灯笼像个南瓜绵延着各个长亭水榭,照的前方的路一片明亮,恍如白日,直直的走廊上摆放着各色的奇花异草,芬香四溢,满院的桃花迎风招展,汇成一道粉色的海鲜,绚丽的景色不压于花海一般的药王谷。
宴席设在一诺大的水庭之上,庭外四周荷花围绕,清香扑鼻,侵人心脾,庭下红白相间的锦鲤在底下交叉游曳,很是欢快。
众人入座,把酒言欢,杯光盏影,好不热闹。
司徒晋南朝着司徒奕举起杯盏:
“王弟前几日,王兄多有得罪,还望王弟多加担待,这杯酒就当王兄给你赔不是了。”
司徒奕牵强的勾起嘴角,什么也没有也没有说,直接一饮而尽。
司徒晋南脸色变了变,随后又似笑非笑道:
“那日我们走后,却见奕王府突然大门紧闭,后又见王弟连续好几日都为上朝,可是身体有些不适?”
司徒奕不卑不亢的看向司徒晋南:
“王兄,看我的样子是有什么不适的模样吗?我倒是觉得王兄最近有点反常,不会是有什么大事在筹备吧?”
司徒晋南脸色闪过一丝阴沉,磨蹭着酒杯,神情阴郁的笑道:
“王弟说笑了,有王弟没日没夜的盯着,王兄哪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倒是王弟要时刻保持身体,不然没有王弟和我作对,那日子可就无趣了。”
两人一来一往互相试探。
唯有一旁的陆茹霜一人格格不入,一个人埋着头喝着那纯烈的烧刀子,像喝白开水一样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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