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说,这人做狗做久了,就会有奴性,数典忘祖,怎么?这才一年未见,你竟然连自己真正的主子都不认识了吗?”
婴鸩浑身一怔,脸色煞白,这语气这强调,像极了那个早已经死去,仅一个名字就可以让自己心惊胆寒的人。
“不,不可能,你不可能是她,她早就死了,早就死了!”
根深蒂固的惧意使得婴鸩变得狂躁起来,看向陆茹霜的眼神越发狰狞。
“装神弄鬼,我杀了你!”
十指指成爪,弹出的指甲有数寸之长,朝着陆茹霜的脸抓了过去。
陆茹霜眼睛一眯,右手弹出一缕银丝,银丝飞舞,似穿花弄蝶,在虚空中闪出丝丝缕缕的光。
婴鸩来不及躲闪,那银丝窜入右手掌心,钻入皮肤!
一辗一转寸寸切断了她右手经脉。
“啊!”
林子里,凄厉惨叫声声刺耳。
婴鸩颤抖的跪在地上,看着垂于身侧的残废双臂,心中的惊恐却比残废了的双臂,还要强烈。
“飞,飞,飞雪银丝!!你,你,你是玉。。。。”
明明名字已经到了嘴边,却无论如何也不喊出来,那三个字就好像是一种禁忌,就算过了三年她依旧不敢唤其全名。
“不,不可能,我亲眼看着你死的,你不可能还活着,不可能,不可能。”
婴鸩厉声嘶吼,就算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她依旧不相信那死了三年的人又活过来了,不,确切的说是不愿意相信。
陆茹霜冷笑,慢慢的走向有些癫狂的婴鸩,右手轻轻的落在她的头上,语气极为生冷:
“妄图弑主,其心可诛!”
右手轻轻一压,咔擦一声,七窍流血,头骨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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