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到处可见官兵的身影,刘秀于奔跑中拔出长刀,迎着面前冲来的官兵大呼一声:“杀!”
兵器一道,常说一寸长一寸强,别看刘秀没成年但胜在身体灵巧及耐力惊人,他就像只滑不溜丢的泥鳅一般让人无法下手。
换作以前刘秀打死也不相信自己杀起人来会这么狠,不管你是否在恐惧求饶,只要你对我出过手就必须要死。
刘秀挥刀砍下一颗人头,对方体内的鲜血激洒了他一脸。
擦干脸上的鲜血,刘秀稚嫩的脸庞上神情狰狞,这模样确实有些吓人,不少官兵心生胆怯,刘秀也就趁着这个机会开溜了。
刘演原本是要去帮刘秀脱困的,可现在他自己却在小巷子里被官兵给困住了,特别是横刀立马的梁丘赐,显得极为抢眼。
“把这小子脸上的黑巾挑下来,我倒是想看看刘家到底还有多少不怕死的人。”
“刘家的人还轮不到你这走狗来点评。”刘演使的是镗,厮杀起来拍、砸、挑、扎、捅,三米距离之内的官兵只能成为具冰冷的尸体。
“谁能把这小子的人头摘下来,本将军赏钱百贯。”
官兵们再一次被赏钱刺激的嗷嗷大叫,纷纷奋勇往前,却没有一个人仔细留意过刘演的兵器,如果他们稍微看看,就一定不会冲的这么欢呼雀跃。
凡使镗者,无一不是顶尖高手,刘演手中的镗头镀了黑漆,更加适合夜晚厮杀,故取名:“夜战”
“只敢躲在士卒后面,你算什么男人,没用的东西。”
“梁丘赐,别东张西望,小爷说的就是你。”刘演边打边骂,为的就是激将。梁丘赐本来就极重面子。如今刘演这般羞辱,怒上心头的他,驾马就冲了过去。
“小贼受死。”大刀凌空砍来,刘演亦使劲全身力量挥镗砸了过去,口中更怒喊着:“看看谁死。”
兵器撞击的声音回荡在空中,梁丘赐连人带马都被击退数步,手中的大刀更险些脱手。
一击得手,刘演大声咆哮,使出压箱底的招式“雪花盖顶”。
梁丘赐匆忙举刀阻挡但刘演的力量实在太大了,别说是他自己了,就连他胯下的战马一时间都受不了这么猛烈的冲击,前腿一曲跪在地上。
“你去死吧。”夜战镗上有倒钩,梁丘赐躲闪不及被刘演从马上拽到地上拖行。
“救我!”这一刻,梁丘赐正面朝地,双手死死的抓住夜战镗以免倒钩在深入自己体内,他猜到这一波自己可能真的会死,他怕了,不停地嘶吼着:“谁能把我救下来,官升三级,赏银千贯。”
只要稍微有点欲望,有点野心的人听到这种重赏都会不要命的往上冲。
一开始刘演还死活握着兵器不肯放手,靠着拳脚来击退官军士卒,渐渐的他的压力越来越大,只能暂时放弃长兵,拔出腰刀来厮杀。
梁丘赐脱险了,身处在亲兵的保护之内。随军的医师急忙跑过来,呼吁着亲兵抬起夜战镗,他自己则拿出小刀逐步切开盔甲与梁丘赐后背上的肉。
随着医师的口令,亲兵使劲将夜战镗拔出,梁丘赐疼的浑身冒汗。
“杀了他,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