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他的手机信号,非常准确地地位在了车肥酒吧里面。
难道人机分离了?
已经快五点了,车肥酒吧开始渐渐散场了,东方的天空已然有了微光。
派进去的几个手下,曾军害怕暴露,让他们提前撤了。
终于,曾军看到高效胜从车肥酒吧里面出来,一个身姿窈窕,打扮妖艳的女子送他出来的,两个人有说有笑的。
高效胜自然认得这个女子了,熵海滩道上混出点名堂的,谁不认识林姑娘。
曾军心想,不会是高效胜绿了车肥吧?
高效胜启动了汽车,速度极快,向着修车厂这边道路开来。
曾军连忙缩进车里。
他听到了发动机声,还有车门开合的声音。
高效胜敲了敲曾军坐着的旧车车身,“曾经理,虽然开春了,但这室外还是挺冷的,你在这儿呆了这么久,要不要一起去吃个早点啊?”
曾军只得探出头来,“老高啊,行啊。我以为你是百毒不侵,刚烈的汉子,没想到”
曾军的话停住了,一把猎刀已然抵在了他的喉咙。
曾军连忙举起双手,“老高,玩笑开大了。”
“下车吧,昨夜上趁着我请假,听说你在云讯大厦挺威风,居然逼死了王直。”高效胜收起了刀。
曾军下了车,从口袋中掏出烟,“来根?”
高效胜摆摆手。
曾军点上一根,“逼死一个10岗的,董事长最器重的人才,我可没那本事。”
“没那本事你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照片!”高效胜伸出手去。
“公事公办罢了,你别激动。我是云讯公司纪检小组的行动队长,而你是云讯公司的员工,我有权监督你至于刚才拍的照片嘛,我还没,也不会发给其他任何人,尤其是董事长看的。说到底,咱俩都是干安保的,虽然各为其主,不过同一公司,有时候真的可以一起吃个早点,喝个晚茶,一起打个泡什么的。”
此时,车肥酒吧里面,已经没有客人了。
林老姑娘坐在酒桌边。抽着她的烟斗,注意着远方,车灯照射下的高效胜和曾军。
“这是打起了,要不要让人把他俩赶走了。”车肥站在一边问道。
“不用,阿肥,你觉得他俩谁会赢?”林姑娘问道。
此时,曾军和高效胜已然动起手来了,拳头和身体砸到废车上,嘣嘣作响。
“曾军资料上讲是三届西部散打搏击王,高效胜则是特种部队退伍的,我觉得曾军会赢吧?”车肥说道。
“阿肥,你是不是笨,这国内各种拳击王、散打王,全都是国家队那几个教练说让谁拿谁就拿的,特种部队练的是杀人技巧,真打,下手黑。我买高效胜赢,我们就赌”林姑娘冲着车肥的脸吐了一口烟,“谁输了今天谁被玩。”
曾军和高效胜,两个人的影子在车灯映照下,一会儿拉长一会儿拉短,一会儿交错在了一起。
本来以为两人的对打会持继上好一会。
没想到,很快就结束了。
拳拳到肉,拳拳到的是曾军身上的肉。
曾军在地上爬行着,向着高效胜的车头爬去。
高效胜过来,一把揪住曾军的头发,猎刃横在他的脖子上。
“要不,我们再买,高效胜会不会杀了他?”林姑娘已经赢了,“这回就赌谁输了,谁扭腰一百次。”
“不会。”车肥抢先说道。
“讨厌,难怪你总这么肥,也不给力。走吧,肥狼狗,你的项圈在等着你呢。”林姑娘揪着车肥的领带,向着后台而去。
高效胜拍了拍曾军的脸,目露凶光,“下次敢再在云讯大厦横,别怪我废了你。”
高效胜开着车,直接要碾过曾军,扬长而去。
曾军拼着最后一口气,翻滚闪过。
曾军好不容易站了起来,去开车,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肋骨至少断了两根。
他没想到高效胜如此厉害,出手速度快到难以置信,力量也是远超自己。
这怎么可能?
云讯集团88楼,常务董事办公室。
“什么?!曾军,他出车祸死了。”马仲人难以相信地看着马昭凤。
“我也是刚接到警方消息。”马昭凤的脸色极差,“警方称是开车逆行和一辆大货车撞上,当场死亡。已经排除了酒驾和毒驾,说可能是疲劳驾驶所致。”
“他实在是太累了。”
“我早上都不敢联系他,想让他好好休息一下,没想到。”马昭凤眼眶已湿。
“他早上没来接我们我就觉得怪怪的,按他性格,再累都会准时来的。”马仲人转而急问道。“阿姐,节哀,那接下来你的安保由谁来负责?”
“曾军是父亲留给我,他的老属下。现在连保护我的人都自己保护不了,不需要了,没用的。”马昭凤摇摇头,“这是警告,你懂吗?阿弟。”
马仲人现在被姐姐说得自己都快有被迫害妄想了,“阿姐,不是疲劳驾驶吗?”
马昭凤将自己的手机拿给马仲人看,正是昨晚上曾军拍下的高效胜的镜头。
“他发这个照片是四点五十分,警方说他是五点钟在西环城高速路上出的车祸,不凑巧吗?”马昭凤说道。
“这女人”马仲人拉大照片看了看,“林老姑娘?”
“你认识?”马昭凤问道。
“车肥酒吧的老板娘,就是我以前常去飚车的地方。”马仲人说道。
“上面的几条聊天记录你也看看,曾军所发的位置,就是在车肥酒吧。”马昭凤拿纸巾擦了擦眼泪,“昨晚上,高效胜一直呆在那里,直到四点五十分才离开。”
“是有些蹊跷。”马仲人叹道。
“阿弟,也许阿姐昨晚上把老爸的那份文件公示出来,真的是打草惊蛇了。”马昭凤说道。
“阿姐,大哥应当不至于杀人吧”马仲人还是不愿相信马伯龙会干出太过出格的事情,他虽然大自已8岁,但他可是真正的青年才俊,大华国首富,犯得着这么做吗?
“你是安乐王思维,人的欲望是无底洞。阿妈的死,阿爸成为植物人,王直、曾军的死这些人都是围绕在我们身边的。现在只剩你和我了,阿弟,我要怎么保护你呀?”
说到此处,马昭凤眼泪又飚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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