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欢一下子从视频之中消失了。
段兴业爆笑,“没劲,就这么死了…….”
项欢看着脚下闪着寒光的钢矛,不由得笑了笑。
要是别人,早就被这些钢矛,全身贯穿了。
段兴业的笑声,突然停止了。
只见监控中,百米甬道的机关,从远到近,一个接一个的连续启动。
一整排的钢矛横射。
整块和卡车头一般大小的石块滚动。
长连三十米喷火坑。
最后的二十米,是毒气,喷得镜头里面什么都看不见了。
这毒气,连大象都能喷倒,别说是人了。
“停,把机关都停下来。”段兴业喊道。
太久没用都失修,会自动启动了吗?
要是老子里面走的时候自动启动,那不是要了老子的命!?
机关停了下来,自动喷水装置等自动清理系统一过,整个甬道恢复了原样。
什么都没有,白色灯光照耀下的通道,一片惨白。
刚才进来的那个光头头套,现在不会已经被碾成肉泥,烧成焦碳,直接扫到垃圾桶里了吧?
此时,甬道的内侧门自动开启了。
“谁开的门?!”段兴业问道。
站在监控室里的几个手下全都摇了摇头,“老大,那个门可以从通道里面直接开的。”
“不可能,连个鬼都没有。”段兴业忘了弹烟灰,烟灰直接掉在了他的另一只手臂,烫得他直甩手,“妈的。”
正是项欢开的,能简单尽量简单,能不用气运战力尽量不用。
有开关可以开关,干吗非得轰出他个天翻地覆。
电影经费不多,爆炸组最费钱的了。
项欢走出门,好家伙,这里真的是别有洞天啊。
一整片的大花园,还用两个大型吊灯,模仿着日月的样子,给这片花园提供光源。
段兴业看着监控中花园里像是一阵强风扫过的样子。
虽然闸门都打开了,但这花园里面哪里会有这么强的风?
段兴业一想不太对劲,喊道,“快,全都给我三道闸门口堵着。”
一群人从来没见过段兴业这么的抓狂,全都拔出枪,向三道闸门处去。
项欢穿过花园,前面又是一道闸门刚刚合。
“嘣!”一声巨响。
爆炸组又费钱了。
铁板乱飞,巨响轰鸣,连监控室的天花板都在颤抖。
“你看清了吗?这人是鬼吗?”
段兴问惊惧地问着留在身后的两个随从。
两人直摇头。
段兴业连忙带着两个人,金库里的金条、现钞都不带了,发了疯地朝暗道而去,那里可以通向熵丘别墅外一个停机坪。
段兴业长年在那里停着一架直升飞机。
此时,十几名枪手们端着枪,头皮发麻地盯着第三道闸门。
莫名地感觉到一股死亡气息在靠近。
“嘣!”又是一声巨响。
闸门被一股强大的力量轰开了。
烟尘之中,枪手们朝着闸门,就是一阵乱枪。
枪声之后,尘烟已定。
破碎的闸门里面什么都没有。
有胆大的慢慢向前移动。
突然间,尘烟卷起,一道黑影扫来。
枪只响了几声,十几名枪手全都倒地不起了。
当段兴业登飞机时,驾驶员已经坐在了驾驶位。
“快走,你这个笨蛋。草,他大爷的,今天见鬼了。”段兴业指着驾驶员骂道。
段兴业正骂间,却见身后的两个随从已然倒地。
再回头,戴着光头头套的驾驶员回过头来,一把揪起段兴业,一个大嘴巴打得极响,“讲脏话是要挨揍的。”
段兴业被揍明白了,这才看清了驾驶员。
光头,光头头套!
刚才以为是驾驶员专用的那种,哪有如此的光亮。
他是鬼吗?!
眼神像是要把自己吞噬的死亡凝视。
段兴业到底一代枭雄,打断牙往嘴里吞,一口鲜血吐出,又骂了一句:“草……”
草字未完,又挨了一个大巴掌。
“居然敢用脏话反抗!?”项欢说完,段兴业已经疼得整个人直接滚下了飞机。
在停机坪不停地打滚。
雨下得大,段兴业就像是一条赖皮狗在水坑里面打滚。
可怕的疼痛感,让他呼天抢地地挣扎。
他想喊,他想骂,他想咬舌自尽,可全都没有办法实现,只有无尽的痛感在伤害着他。
救命,谁来杀了我也谁,别让我受这种痛苦。
就像好几个顽皮的小孩,拿着带铁钉的像皮擦,在你的身擦擦擦一样。
太疼了,太疼了。
“本尊生平最讨厌的两号人,一种是讲脏话的人,一种是贪官,你都占了,送你到分局前,你先好好忏个悔,受个疼。”
项欢看着段兴业在地口吐白沫不停的抽动,试图用脸去摩擦水泥地,用另外一种疼痛来减轻身的痛感。
“这大家伙怎么开?!”项欢看着站在另一边,目瞪口呆的直升飞机驾驶员,问道。
驾驶员这才醒悟过来,转身想跑。
……
雨变小了,直升飞机在夜色中飞向了熵海市区,项欢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在驾驶员的协助下,驾驶着直升机。
“吼吼,驾!!!”
现代人的大家伙,真是挺好玩的。
这个光头头套哥,你当这是马呀,还喊驾?!
直升机忽忽下,忽左忽右,就像是喝醉了一般。
还好这个驾驶员在刚才受的惊吓已经够大了,也习惯了初学者的状况,依然冷静地协助着项欢驾驶。
但是已然清醒的段兴业,可是吓得不轻,被绑住了的他,用双脚死死地勾着飞机的座椅脚,不让自己从飞机滚下去。
手机导航里面,语音甜甜地报着路线:“前方三百米右转……您已到达目的地附近……”
下面,就是熵海市淮海路公共安全分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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