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废铁城还是有能人的!
可惜啊,他跑的天快,就从我旁边跑过去额。”
谢老板在武器店里面,讲的绘声绘色,还比了个动作。
“呐,你们看到来,就像是这样。
就跟飞起来一样,我感觉他脚都好像没有着地。”
“真的假的,还能让你看清?”
阿光有点怀疑。
战锤队长则是坐在一旁,笑着没说话,他们在剑刃城,帮助武器店摆平了不少事情,得了很多钱,总算是摆脱了债务危机。
“不管怎么样,对我们起码是有利的。”
1号头盔也没有卸掉,双手抱胸,靠在门口,看着外面乱遭遭的街道。
很多士兵在装模作样的到处搜查,毕竟死了人,还是市长,按道理应该是天大的事情,但是因为连续发生,大家都已经麻木了,甚至觉得不够刺激。
希望再来点大的。
“有吗?”
谢老板倒是不觉得,他的店面因为是通过老姐搞得,差点都被收回,还好市长死了,事情才作罢,但他总感觉,还没完的样子,晚睡觉都有点不踏实。
“我们的债主死了好几个,这直接导致我们提前完成指标,这不,第一时间,就赶回来看望大家了!”
阿光哈哈一笑。
战锤队长坐在椅子,腿摊得更开了,唉,要不怎么说运气好呢,本来还得再辛苦十几天,他估计,最少还得接3个任务,才能摆脱债务危机。
现在直接不用了,债务人都直接死了!
有些人站错了队,直接被三都下台,然后又去的欧罗市长干掉了。
所以他们的债务忽然减轻一半,不仅不用还钱,还有了多余的钱!
“我们准备干回老本行,先休息一个礼拜,然后准备在废铁城接任务,听说最近变异人又不安稳,有很多任务可以做。
而且,很多商人来了。”
阿光笑着说道:“陈大师,你的生意又要更好了,最近来了一大批的军队,搞得人心动荡,都说面要来大清洗。”
众人纷纷看向1号,这里就他在层的消息最灵通了。
“没有的事,拿什么清洗,拿水冲吗?”
1号难得多废话了几句。
“洛家现在和别人斗得不可开交,他可没工夫管我们,而且你们可别小看了费铁城。
我们虽然人口少,但大部分可是非人类啊。”
讲到这,大家就都明白了。
非人类不是贬义,而是指,核心不识别的人类,他们的身体素质可比卡尔城的墙不少,那里很多都是插管等死的市民,真要打起来,实际还得看联合武装的军队,这人数可没有压倒性优势,也不是铁板一块。
总之,卡尔城现在内讧几乎是明面的了,派军队来这里,只是稳住局势而已。
事实也正如1号所说。
几天时间过去了,军营里面一直没有动静,和往常几乎没有区别。
起初是准备查的,但是又爆出天大的事情来,军队里面物资少了很多。
里应外合,走私军火。
而那些军火,好巧不巧的,在大街火并的黑帮手里,就看得到。
甚至在武器店里面,架子,光明正大的摆在那里,就在卖!
去检查的官员直接快疯了。
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当周围只有自己人的时候,拍着桌子破口大骂。
“都是垃圾!
这个城市,从到下,就没有一个好人,全是垃圾!
每一个都可以枪毙一万次。
我他妈现在把电磁炮扭过来,直接轰,有一个算一个,真的不会错杀一个人!”
“罗西你怎么看?”
他发泄完,问了问自己的手下。
叫罗西的手下看看左右同事,一个个都低着头,压根没人支援他。
他只要硬着头皮说道:
“大人,我看还是叫面在安排一个市长来吧,我们人言轻微,而且军队内部的事情,大家都是同僚,很多也是抗击一起打过变异人的兄弟,你说这倒卖军火吧,我觉得......”
后面的话,他就没说了。
也不看看这是哪里,来废铁城怎么危险,娱乐又少的地方,面不给足钱,现在又危机四伏,还要查的话,他倒是不担心自己的脑袋,但是顶头司的脑袋,恐怕是保不住了。
检查官叹了口气,那就这么算了,“我看了,这有监控器,最大的一批走私,来自这个店,叫声,大力武器店!
我要报去,调查了这么久,总要有个说法!”
几个手下互相看了看,最后一致摇头,“大人,这可是废铁城的大人物,前几天那事,是倒霉.....那市长就是问他话,人家还没说呢。
啪叽的一下,市长没了。”
检察官气愤的一拍桌子,“那就把这个删掉!你们他妈留着,这不是为难我吗?”
折腾了几天,归于平静。
唯一的区别是,欧罗通过大喇叭全程广播的时候,都是自称本副市长怎么怎么样。
因为他害怕市长又要被别人赶走,他干脆就不去碰了。
就这样,废铁城形成了一项很奇怪的风俗,那就是最高职位是副市长,市长的位置,也就是被长矛刺过的正方那张椅子,永远都是空的。
而且金属长矛插出来的那个大洞,也没有修回去,而是一直留在那里,警示后人。
每当有新人问起洛副市长为什么墙会有个洞,他都会想起那个下午,那天,灰雾似乎比往常更加浓郁一些,一道黑色的闪电划过。
他真的吓坏了,尤其是那个男人问他还要不要继续的时候,他浑身僵硬,脑子里面都是炸开的血花,以及快如闪电的长矛。
从那以后,他还是担任废铁城的副市长,但再也没有对家族控制这里,抱有过希望,每当有新人对此表现出不屑,他只会微微一笑,并且摇摇头。
然后不再多管闲事。
陈默放下耳机,他最近听了很多消息,不由感叹:
“这就是废铁城啊,就连面来的军队也学着倒卖军火了,正直的检察官也开始为罪犯开脱了,这样的社会,真的好吗?”
他扪心自问,自问自答,“不好,当然是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