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皇帝之位,一点兴趣都没有。”夜凛寒摆了摆手,“你要说的就这些?”
柏震东长叹了一声,“既然殿下您这么想,末将还能怎么样?对了,在朝上,宰相冷山峰主动提婚约之事,您猜,夜修昊怎么说?”
“夜修昊这个人表面温文尔雅诗书满腹人模人样,其实一心沉醉于权术,心机很深,他肯定是会说,成亲不急,可以先订亲,既安抚了冷山峰的心,还可以在朝堂之上,表明自己忧国忧民。”夜凛寒分析道,“实际上,他就是想借用宰相的权势,成为他坐稳太子之位的垫脚石。”
柏震东兴奋的一拍手:“完全是这样!殿下您没在场,都是料事如神,可惜您没看到冷山峰的老脸,生气得快要死了,还得捧着皇帝和太子。”
主仆二人,又聊了一会儿,柏震东才走。
夜凛寒一个人在密室,不由想起了令百。
这一生里,他唯一的一个女人。
却也只是在山野之间,才最逍遥快活!
他不喜欢朝堂,没有一个人在说真话,全是勾心斗角争权夺势。
他不喜欢金陵,这儿的人追求不一样,全是纸醉金迷温柔之乡。
他也想过,令百会不会是夜修昊派来试探他的?
可是,回到金陵都几天了,夜修昊方面并没有动静!
他回到了书房,在纸上写下了两个大字:令百。
如果令百真是夜修昊的人,他在得知真相后,会不会杀了她?
夜凛寒将这两个字,丢在了火盆里,看着燃烧殆尽,双眸在黑夜里,幽深得如一口枯井,银色的面具,在火光里泛出耀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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