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您的资料。”此刻办公室内，殷嘉莉将一份文件放在了办公桌上后，忍不住抬眼看了那个男人一眼。

他的面容十分俊美，分明低眸的时候如此的柔和，但浑身却总是散发出冷冽的气息。

哪怕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也未曾看见他有丝毫其他情绪。

更多的时候，总是一个人在办公室内。

顾琛没有回答，而作为他的助理，殷嘉莉知道自己应该离开的，但是想到了关于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终是忍不住问了句：“顾总，外面的传闻是真的吗？”

顾琛拿着钢笔的手一顿，看着殷嘉莉的神色也带着一丝凌厉：“你最近似乎很闲？”

殷嘉莉一惊，她很清楚顾琛的脾气的，作为助理不该参与他任何一件私事。

她越界了……

只是想到圈子里面传开了林家大小姐睡了顾琛的这些话，就让她难以抑制自己：“顾总，林家不是一个合适的联姻对象，最起码对眼下的顾氏没有任何的帮助。况且……”

她似是攒足了勇气，更是凭着自己这么多年陪在顾琛身边同他一起打拼下来的情谊，硬着头皮开口：“况且林温澜的为人，我并不觉得她配得上你！”

空气此刻仿佛都已经凝固。

殷嘉莉见他久久没有回应，抬眼看向他，心却猛地跌入谷底。

他给予的回应此刻都冷淡如薄冰般，分明就在她的面前，却犹如相隔几个世纪。

顾琛只是低着头继续审批文件，最后落下一笔，带着狠厉。

“嘉莉，这是第一次。”他的声音清冷至极，却带着不容置疑：“也是最后一次。”

殷嘉莉死死的咬住了下唇，通红着一双眼。

就在此刻安子皓进来，察觉到了此刻的气氛有些僵持。于是快步的将殷嘉莉半推了出去：“不要说了。”

殷嘉莉只是忍着泪水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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