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废物废物!都是废物!什么首席,什么当世无双,狗屁!”
朝如真一张老脸犹如枯树皮重组,气歪了,拐杖猛然一拄,地动山摇,骂骂咧咧,拂袖而去。
游飘儿站起来喊道:“老朝!过来聊一聊啊。”
孤澈劫抬手道:“低调,低调些,莫要惹事,不要刺激她。”
“怕什么?大不了斗一场。”游飘儿捏拳挥舞,气势汹汹。
“你不怕伤加伤?”
“区区朝如真……我不怕她。”
游飘儿语气倔强,却有些底气不足。
……
“麻烦了。”
莫知负从韦落爆发“知道”能力之后便焦灼起来,此时忍不住嘀咕一声,感觉迫在眉睫,看来不能顾忌太多了,得放开一些手脚。
安太平侧头看了莫知负一眼,莫名微笑,抬头看向韦落时,笑容收敛,若能为友,多好啊,可惜了。
“真是徒给人做了嫁衣啊。”
日月门长老目光四转,看着四散而去的天名士仙师们,此战传出去,涅道宗,涅月门声威大震,得意了。
韦落回到涅月门长老弟子所在,高必诺便扑了去,大喊大叫道:“韦落!你可得教我知道啊!”
韦落嫌弃的抵住高必诺,说道:“这个得自己悟,不是说教就能教的。”
“你这么快便悟透了,必有捷径,你得教我!”高必诺耍赖了,不要脸不要皮似的,这“知道”手段太厉害了,为此不要脸皮,完全值得。
“置之死地而后生,仙魔战场不要命的冲杀就好了。”韦落笑眯眯道。
高必诺便有些兴致缺缺。
陆宜枝走来,对韦落竖起了大拇指。
周月娉款步走到韦落面前,挑眉道:“韦落,缺不缺道侣啊?你瞧我如何?”
“今晚便双修,如何?”韦落也挑眉道。
“呸!色鬼!”周月娉朝韦落啐了一口。
韦落便哈哈大笑起来。
孤澈劫找到日月门李长老,笑道:“李长老,接下来是否该请我们好吃好喝一通,然后就此作别啊?”
李长老黑着脸不说话。
“诸位道友请留步!”
一声清喝响起,四周飞腾祥云顿住,一道身影飘然而下,站在斗法台,是一位姿容绝色的女子,衣着华美,气质出众。
“藏不住了。”游飘儿笑吟吟道。
“凌门主出来了。”孤澈劫目光灼灼。
“涅月门的道友与门下弟子既然万里迢迢到来,斗一场便离去未免仓促,虎头蛇尾不好,既然来了许多弟子,不如就与我日月门弟子交流切磋一番,彼此指正缺漏,岂不更好?”
日月门凌门主声音清冷,十分好听,犹如清泉流淌山涧之间,叮叮咚咚,一道目光投向孤澈劫,“孤门主以为如何?”
“甚好,妙极。”孤澈劫连连颔首。
游飘儿在旁低声道:“这是要找回场子啊。”
“可以理解,毕竟结果太骇人听闻了,不找回点场子还不得憋疯?”孤澈劫一副理解同情之状。
凌门主立即招手,一位炼气九境弟子便御剑登台,侍立一旁。
“争点气。”凌门主对那炼气九境弟子温言吩咐一声,然后下台,去安排门下弟子,准备与涅月门狠狠比斗一场。
这场子不找回来,真的要憋疯啊。
“这位仙女我喜欢,这场我来!”顾逸踊跃而起,飞到台,风度翩翩,潇洒飘逸。
顾逸正要聊谈几句,一柄飞剑便呼啸而至,双方激斗起来。
这一场宗门弟子间的斗法足足持续了五日之久,涅月门弟子人人皆场,有久战缠斗的,有飞快决出胜负的,彼此互有胜负,日月门是地头蛇,准备充分,自是胜多败少,算是挣回了一点颜面。
凌门主让人准备了清汤寡水的送别宴,将涅月门这帮大神送走。
偌大祥云,寒风凛冽,吹不动涅月门这群仙人。
顾逸逮着两位中年男人长老在数落:“二位长老啊,好不容易进了一个仙女窝,你们怎么就不好好把握机会跟仙女们谈天说地呢?啊?你们真想打光棍一辈子?还是世俗里抢一个普通女子,看着她慢慢变老死去?给你们生个儿子都活不了几百年,白发人送黑发人怕不怕?”
“你他娘的给老子闭嘴!你瞎啊,看不到日月门仙女们的敌意?我们说得话吗?你一去就被人飞剑戳,你还不懂?”
“咳……咳咳……这不一样,我们是对手,后来我不是与人相谈甚欢吗?”
“别提了,我偷偷到日月门外面转了一圈,你知道我都见到了什么?男弟子十有仈Jiǔ在做杂役,男长老十有仈Jiǔ在管后勤,女弟子心情不悦,便拿鞭子抽男弟子,简直可怕。这种仙女娶回去,准备挨鞭子吗?”
“不怕娶回去,驯服便是了。就怕入赘,人家是背景狗,斗不过啊。”
一阵阵话语随风飘荡,氛围祥和轻快。
突然间,一座仙城展开,气息浩荡,雄浑无边。
涅月门众弟子落入仙城之中,另有一座仙城轰然而至,撞了来,轰隆隆作响。
韦落等人晃来晃去,颠来倒去,险些便站不住脚。
“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什么?”
顾逸面色惊恐,大喊大叫。
一轮明月,一**日,交替回转,向这边袭来,孤澈劫一跃而起,拔剑横斩,将一轮日月挡下。
一道巨斧掠空,仿佛撕开了虚空,直袭游飘儿。
孤澈劫怒喝道:“日月门这般大张旗鼓的前来截杀,胆大包天了吗?!”
来人不答,一柄飞剑贯穿仙城,杀向韦落等人,仙气渺渺,韦落等人被腾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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