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胖上下打量着袁正,咬牙切齿道:“原来你就是那个小茶童啊!今天既然被老子撞上,你就别想再逃掉了。”说着,一手向袁正胸口抓去。
袁正看出他有些功夫,他这一抓看似平淡,实则暗藏玄机。袁正深知其中门道,自然不会着了他的道,只是伸手一拨,严老胖脑袋晕了一下,不由自主地转了方向,一手抓在了马县令的胸口上。
马县令感到无比紧张,连声叫道:“严老爷,严老爷,你你你……你抓错人了!”
严老胖怒责道:“马大人,我抓的是小茶童,谁让你挡在我的面前?”
马县令叹道:“严老爷,我看你是糊涂了,小茶童在你后面呢!”
严老胖回头一看,果然如马县令所说的那样,袁正就在他身后,立即指着袁正大声道:“把他给我抓起来!”
严老胖平时对待家仆,待遇甚厚,因此他一下令,众家仆皆踊跃向前,并皆扑向袁正。
袁正身子丝毫不动,嘴上说着:“来吧!转!转!转!转!……”双手只是来回拨弄,拨一个,叫一个“转”字,把这些个家仆拨转得像陀螺一样,在原地转个不停。街边众多旁观者见他们转了半天,一个个如同喝醉了酒一样,东倒西歪的,全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严老胖此时方才感到惊骇,他手下不乏武林高手,有些在武林中还算小有名气,怎么在这个小茶童面前,被他玩弄的跟耍猴似的,竟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马县令情不自禁地额手称庆,幸亏原池刚才没有出手哇。
袁正搞定了众家仆,双手拍了拍,道:“好了,严老胖,你父子二人为恶县里多年,是该得到报应的时候了,我今天就用尚方宝剑斩了你们。”说着,就向南宫雪手上抽出尚方宝剑。
话声刚落,忽然从远处传来了一阵锣鼓喧天的声音。严老胖一阵大喜,对着袁正道:“小茶童,你等着!我的刺史妹夫终于来了,看他怎么治你。”
袁正将宝剑还回剑鞘,说道:“好啊!既然你的靠山来了,我就连他一起解决了,省得我再去找他。”
敲锣打鼓声越来越近,几个举着“肃静”“回避”的牌子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随后是一队骑兵簇拥着一顶十六人抬着的大轿徐徐走来,再后面就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步行之人,是由官差和官兵混在一起。
一个骑将带着几个骑兵越过举牌队,举鞭指着马县令喝道:“马铁民,刺史陈大人都到跟前了,你们还堵在这里,你在搞什么?一点事情都摆不平,你这个县令是别想再当了。”
县令马铁民心里有气,盯着骑将反驳道:“我的县令能不能当,不是你一个小将说了算。至于堵在这里的事,那是刺史陈大人的大舅哥自己搞出来的,你们有本事就自己解决,我官卑职小,没有那个能力。”
那个骑将冷笑道:“马铁民,你不要以为身后有靠山给你撑腰,就可以不怕陈大人。告诉你一个事,你的靠山任无祥被皇上亲口下令处斩的,我看你还能挺多久。”
马铁民仿佛遭雷劈中一般,身子瞬间一震,黯然着脸,嘴里只是念叨着:“不可能的,这是不可能的,任公公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你一定是在骗我。”
那骑将道:“皇上宠任任无祥那是不假,但他不思忠心报国,反而投敌叛国,卖主求荣,皇上岂能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