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普木·思迪岚迩对缪野·斯募凯乐的咒骂声充耳不闻,施兰欣·斯募凯乐能够猜到将要发生什么,她在士兵的手下疯狂的挣扎着。
缪野·斯募凯乐:“混蛋!!...你不得好死!!...贱种!滚去地狱吧!!.....
求求你,求你,不要,求..你了。”
卡普木·思迪岚迩愉悦的笑着抓住施兰欣身上的连衣裙一角,暴力地撕开它,露出内衬和雪白的肌肤。
“想不到你女儿还挺有料的嘛,”,卡普木哈哈大笑着:“这种快乐,你肯定没体会过,缪野·斯募凯乐...”
“..她还..只是个孩子啊....”,遭受千般折磨未落滴泪的缪野·斯募凯乐双目变得湿润且浑浊。
出口处的卫兵都有些于心不忍,握住长枪的右手在轻微地颤抖,但却不敢说什么,他的性格很软弱,他的长官也说他一无是处。
卡普木·思迪岚迩示意亲卫士兵松手,然后亲自单手擒住施兰欣·斯募凯乐的双手,他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在充满诱惑的内衬装上扫荡。
施兰欣·斯募凯乐感到无比的惊恐、害怕、慌乱,她软弱的泪水流了下来,梨花带雨的样子楚楚可怜。
“这个模样我喜欢...”,这么肆意的笑着,卡普木手随心动,未曾料到太过得意的他反而被少女狠狠咬了一口。
吃痛之下卡普木手一松,被施兰欣给挣脱开,少女慌张地迅速跑开,不顾一切的想要逃离。
身旁的亲卫没来得及出手阻止,但这间地下室的出口处有卫兵把守。
但那名卫兵就像是愣在那里一般,就这样看着少女从面前跑过,却没有出手阻拦,明知道就算自己不去阻拦,少女的命运也一样不会有所改变,自己也肯定会被怪罪。
但卫兵就是迈不出步子,他做不到和那些亲卫一样同流合污,他宁愿接受残酷的惩罚也不愿去玷污这位美丽的少女。
这位卫兵的名字叫做凯,他没有姓,他虽然身份卑贱,性格软弱,同时又缺少才华,但他做出了自己都不敢想象的举动。
这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大胆的举动了,我一定会被那个人杀死的,他这么想,但他还是站了出来,他的步伐没有什么力量却又有着某种不可思议的东西。
他将枪头指向了几米外的卡普木·思迪岚迩和他的亲卫,金属枪头在颤抖。
会死的,他的心底有人在这么告诉他。
这种举动很愚蠢,他的心底有人在这么告诉他。
这样做什么也改变不了,他的心底有人在这么告诉他。
是的,我会死,这毫无疑问,但请让我也勇敢一次,哪怕我这一生都很懦弱且可笑。
他如此回应心底的那个声音。
卡普木·思迪岚迩对卫兵的行为感到困惑:“卫兵,你在干什么?”
疲惫、痛苦而又潦倒的缪野·斯募凯乐也注视着这个卫兵,他和其他人有些不一样。
“我...想救...那个女孩...”,声音在颤抖,这是必然的,一直以来都如此,但至少,我把我的想法说了出来,这是前所未有的。
卡普木·思迪岚迩几乎笑出了声:“哈?你以为你有几斤几两,能够救她?呵,怪事真是年年有,今天碰到个傻子。”
亲卫们附和着他在笑,嘲笑卫兵的自不量力,像嘲笑对人类张牙舞爪的一只蚂蚁。
“我..叫凯。”,声音还是很害怕,鼻子发酸,眼泪也流了下来,每次受到嘲笑,每次被人欺负都会这样,这次也一样,我讨厌自己懦弱的表现,但至少,我让对方知道了我的名字,我叫凯。
缪野·斯募凯乐注视着这个卫兵,有像星光一样的东西存在着,就在他的身上。
卡普木·思迪岚迩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你叫什么名字关我屁事?想死我倒是可以送你一程。”
“我叫凯,我想救那个女孩!”,声音不再软弱和颤抖,哪怕眼泪依旧止不住,鼻子一样发酸,但至少,我勇敢了一次,闪闪发光,哪怕只有我一人这么认为。
凯,这个卫兵他的名字叫凯。
卡普木·思迪岚迩不耐烦地指示一名亲卫去干掉他。
亲卫躲开凯破绽百出的一次攻击,只是挥出一拳,砸在了凯的下颚上,势大力沉,瘦弱的凯被直接地掀翻在地。
卡普木·思迪岚迩对这个弱不禁风的卫兵即刻失去了兴趣,自不量力又可笑至极,脑子还不灵光。
这个出口通向的是另一间地下室,另一间地下室有七个亲卫士兵和两个卫兵,其中的两个亲卫士兵将施兰欣抓住,又押了回来。
施兰欣雪白的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她在瑟瑟发抖,但没有谁能帮到她,她只是一只可怜的蝴蝶被抓住关在瓶子里养,被肆无忌惮地观赏,待到奄奄一息拿去喂了蛤蟆。
两个亲卫士兵看到倒在地上挣扎的凯,虽然感到有些疑惑但也没问什么。
凯踉跄着站了起来,还在做着徒劳的努力,说着重复的话,因为说重复的话,声音不会害怕地颤抖,仅此而已。
“我叫...凯,我想救那个女孩!”
卡普木·思迪岚迩皱着眉头,对施兰欣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他的身上:“你特么是真的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