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民主自由的“感化”下,米粒煎土生土长的斯塔克跟美队顺理成章地沦陷了。尽管斯塔克时不时会哼哼两声强调自己只是“暂时观望,伺机惩戒”,但总体来讲并没有提出什么异议。美队更是完全困在了“解放瓦坎达,唤醒民众人权”的逻辑陷阱里无法自拔,硬是没想过瓦坎达的黑叔叔们到底愿意不愿意。
哦,还有黑姐姐。
对此易松不得不承认,双标果然是人类的本质之一,“达则自古以来,穷则共同开发”更是颠扑不破的外交真理。
当然,关于瓦坎达的所有遭遇,其实很难引起人权组织以外的其他世界性团体关注。要怪就怪瓦坎达自己藏得太好了,以至于没多少人了解过这个国家,甚至于连知道都不一定知道。
哪怕是听过瓦坎达名字的几个大国,也没心思为一个男耕男猎女也猎的小地方打抱不平,毕竟国与国之间只有利益没有同情,而很不巧的,在诸多国家眼中,帮助瓦坎达最大的汇报也就是自家肉联厂的年产量也许会上升几十个百分点。
瓦坎达的善后自有蛇盾局妥善处理,易松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安抚好美队和斯塔克。毕竟这俩一个是自家公司耗费大量流量培养起的产品代言人,另一个则是父愁者联盟著名冤大著名赞助商,易松这小心脏可见不得养肥的两只小绵羊跟外头野男狼跑了。
告别了已经进入自我攻略模式的斯塔克和美队,易松在将账单交给斯塔克之后踱步出门。这位年轻的地球技师带着复杂的神色望了望天,同时左右摆摆脑袋活动了一番有些幻痛的后脖颈唉,每周例行公事的时候又到了。
“啊”
“哦”
“嗷!!!!”
噗呲!
噗呲!
噗呲!
噗
“嗯”
随着女神海拉一声痛苦中带着满足的轻吟,易松最后一次拔出原本穿透在阿斯加德王女小腹处的光剑,再也没有继续扎下去的勇气。瞅瞅人脑门上的血条,易松还不怀疑自己多来一发就要引起邦交事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