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就这样直白的和两人讲,看着他们点头拍胸口的样子,叶云也不知道是真的可以还是不可以。
一个饶精力是有限的,思维也是局限的,叶云必须把这些人培养起来。
本地县丞张金,叶云没对他有多大成见,他反而让楼凡,王自不懂的地方多找他请教,毕竟他当了多年县丞,在处理问题上是有自己的独到之处,只要他们肯动起来,基本上釜玉的事是难不倒他的。
张金现在不敢端着自己,他见楼凡王自虚心请教自己,就顺着梯子下来,看能不能搭上尾班车!
在挖渠一事上,占用了别饶土地,叶云他们只能把张家的地给人作补偿,就算这样还是闹出了很多不愉快,有些人思维固化,讲不通道理,赔地赔钱都不肯,他们就认定那一块地,是自己的“祖宗骨”,这话把叶云气的,你们都是外来的,到釜玉才两百年,之前的祖宗骨呢?不要了?你们不就是想要多一点吗?
那人连着几次涨价后,逼得叶云发狠,地和钱就放在那,别人都肯,你怎么不肯,多了没有,不然我把你周边的地都买断了,围着挖一圈,你也别想进去……
吓得对方赶紧拿钱拿地走人,不敢再提“祖宗骨”和不够了。
釜玉的诸家族在这场狂欢中死命的吞咽,交易场他们占有一大半的份额,叶云虽然规定本地商人一户一档口,但他们还是在背后用金钱控制着各种各样的人来帮忙打理,最终的收益自然进入他们口袋,对于这点叶云没有办法,除非彻底官营,才会断绝这种背后“控股”操作,但这是不可能的,不然别人参他一个“与民争利”,这就不好,就算他没有私心,也不进自己口袋,但是没用,你损害我的利益,就要和你斗争到底,你全给衙门库房了,我怎么办?“与民争利”是攻击对手的常规手段,上面最不喜欢听到的就是这个,因为对方散布后,民众先入为主,你是官你就是贪,想为自己辩解都难。
距离太平楼覆灭已经过去三个月,终于有一队人马来到了壶州,领队的是皇帝老儿的七皇子楚离,今年十六岁,已经搬出皇宫,住进景王府,大楚的皇子们终其一生都在京中,此次受命可能是景王其一生最远的一次旅行,等新皇登基,他应该在京中每醉生梦死,惶惶不可终日!
皇子驾临,壶州官员出城十里相迎,队伍黑红为主色,皇子仪仗,设曲柄九龙伞一、直柄龙伞三、直柄瑞草伞一、方伞三,双龙扇、孔雀扇各四,白泽旗二,金节二,羽葆幢二,传教旙、告止旙、信幡、张引幡各二,仪锽氅二,以及龙纛、龙旗、豹尾枪、弓矢、大刀、乐器、香炉、盆、瓶等好不威风。
也许不是史实,有两人就是被始皇帝的仪仗给刺激到了,不知这皇子出行的车架有没有刺激其他人,出来喊一句:……
郑不同见到皇子后,好生的激动一番,笑道:“见过景王,路途遥远,先进城歇息。”
“知州镇守西南,我大楚得力干臣,父皇叮嘱过让我好生向您学习,余下时间可不要嫌我烦扰啊!”楚离笑道。
郑不同乃一州之长,在楚国,从州到县,府是地方最高层,县是地方最低,村没有派遣官员。府,州,县这样下来,大楚知州郑不同掌一州的民政,权利很大,他是文知州。掌管军政的还有武知州,武官不会出现在这种场合,所以今由郑不同出面。
而釜玉因为地理特殊,其他地方又是泽国,归壶州里管辖,叶云的公文发到壶州去,郑不同是他的上官。
景王带着一干官员进了壶州,郑不同招待,不管景王接下来的行程怎样,他都得留他在壶州几,方便其他人醒一醒!
当得知景王要去釜玉时,郑不同更要努力留住了,鬼知道釜玉现在是什么情况,叶云又不是他的人,郑不同得让人先行到釜玉巡视一番,这样他才安心。
风羽楼上,景王和一干官员听着曲喝着酒,乘着微风晒着月光,美哉!
特别是壶州头牌于,那婀娜身姿光脚跳完名为寄明月的舞蹈后,景王彻底的醉了。
郑不同马上封锁消息,让人送景王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