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澜一怔,随即道;
“地上多凉啊,女孩子家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那姑娘偏过头来看了萧安澜一眼,似笑非笑地淡淡开口:
“都是快死的人了,还在乎什么身体?”
萧安澜有些错愕,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随后,那姑娘灵活地起了身,对着外边高声道:
“这屋子要冷死人了,你们若不想明天看见两具冻僵的尸体,就赶快来生几个火盆。”
屋外人听见这话,便低声商量了一阵,不一会几个中年大汉端了几个热气腾腾的炭火进了屋。
原本冰凉的屋子顿时充满了暖意。
这一次,那姑娘并没有坐到地上,而是坐到了屋中那唯一的一把高凳上,她弯着腰双手烤着火,眼皮也不抬,淡淡地开口:
“明天我们两个就要被血祭,你怕么?”
萧安澜看着那姑娘,十分诧异,她不答反问:
“那你怕吗?”
那姑娘仍旧没有抬眼,只是冷哼一声:
“怕什么?有意思得很。”
萧安澜觉得十分莫名其妙,但她心中笃定,这个姑娘一定不一般。
过了片刻,萧安澜再度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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