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光中带着探究之色,问向白子规:
“为何幽王每次来,你都会作陪?你上次与我说幽王身份尤为尊贵,让我切勿因结交旁人而怠慢幽王,难不成...幽王与我们主上有着什么关联?”
白子规神色无甚变化,语气平和道:
“你就是爱胡思乱想,并没有那么复杂,我与幽王投契而已。”
杜乔娘心中的疑虑并未削减一分:
“你与他投契?他冷的像块冰一样,我见过无数的大人物,就他最是不好伺候,说句不当讲的话,那太子和襄王皆手握重权,在当今圣上的面前更得宠,白子规,你可莫要唬我。”
白子规撩袍起身:
“做好你的事情即可。”
说罢便步履匆匆地赶去见慕成誉。
这一次慕成誉没有把自己关在雅厢中默默饮酒,而是坐在了舫顶的桅栏边,迎着冷冬的夜风,一杯接着一杯地给自己灌酒。
白子规如往常一般,默默地坐到他的对面。
若是平时,白子规估计要坐上至少一炷香的时间,慕成誉才会开口说上一句话,而这次,白子规刚一落座,已经准备好长时间的沉默,这时,慕成誉却突然开口了:
“白鸟儿,本王可能...命不久矣...”
白子规吓了一跳,不正常,太不正常,忙询问:
“何出此言?”
慕成誉半眯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垂下来,他的手指着自己的心口处:
“这里,空了,什么也没有。”
白子规一头雾水,只听慕成誉语气中竟有若有若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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