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坞雅座之中,有两人对酒畅谈,好生自在。两人谈的其乐融融,这两人便是三公子魏珣与陈婉嫚两人。两人正在谈的酣畅淋漓时候。李菲安端着盘子,缓缓前,其步履轻轻,走路是仙气十足。三公子魏珣一望走来的李菲安,心中一愣,问道:“公主这是做甚?”
李菲安婉约行礼,半蹲着身子说道:“公子,妾身是你的侍女,按照飞花姐姐的要求,特地为你送一点茶水。”
三公子魏珣望着血迹斑斑中指,虽然端着盘子,却紧紧地蜷缩着手指头。三公子微微转身,冷漠地说道:“你将盘子放下来,回去包好手指再来。”
陈婉嫚一瞧憋屈站在一边的李菲安,一直乖顺的站在一边,就是满手都是血迹,也不肯离开。三公子魏珣迅速起身对李菲安呵斥说道:“现在你这个样子,血粼粼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看到你就觉得不厌其烦。”
飞花立即匆匆走了出来,谩骂道:“李菲安你成心要这样做是吗?一手的血,还在这里惹得公子不开心,记住,我家公子很不喜欢不会伺候人的丫鬟。”
三公子魏珣一直扭着头,没有一点正视李菲安的意思。李菲安抬头一望得意洋洋的陈婉嫚。又慢慢地低着头,思量道:“现在我要忍,要忍。”
李菲安思量片刻,缓缓站起身子,低声说道:“公子,都是奴婢不好,请公子不要生气,我会好好的学习怎样做好一个侍女。”
陈婉嫚一听大呼道:“还不快滚。”
李菲安望着魏珣,眼眸之中含着一点点泪花,柔情的眼神,有举世无双的楚楚可怜,让人不得不心生连怜悯,此时的李菲安,就像飞花走月说的呢那样,在那心里默默地想要挽回魏珣。李菲安转身,迈着缓慢沉重的脚步走出外面。飞花行礼说道:“公子,这李菲安可能是娇惯多了,一点样子都没有,我会好好调教她。”
李菲安离开之后,陈婉嫚盯着三公子魏珣,起身说道:“三公子魏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可是你的敌人,你这样,早晚会死在这个女人手中,听我的话,将李菲安送走。”
三公子魏珣脸显出一丝丝的冷漠之气,说道:“哼,那皇帝怎敢对我爹爹那般侮辱,我现在就开始欺负她的女儿,让李菲安生不如死,才解我的心头之恨。”
陈婉嫚一笑说道:“我真的不相信,你真的会狠心折磨公主,我看得出,你很喜欢她。见到他她,你会放下所有的憎恨,纵使她曾经在大牢之中想要下毒害死你,那你还是没有一点的仇恨。”
三公子魏珣阴阴一笑说道:“我不会叫她好过,她欠我很多,我要毁了她这个金枝玉叶才会甘心。”
陈婉嫚一听,拉着魏珣坐下说道:“对不起,我该相信你,现在我知道你是憎恨李菲安。”
三公子魏珣起身,对陈婉嫚说道:“陈姑娘,大好的兴致,被那丫头给搅乱了,再没有兴趣喝酒了,多日来,在下东奔西走,也累了,在下先回去休息。”
陈婉嫚点点头说道:“是啊,这也怨恨那李菲安,真是可恨。”
三公子魏珣说完,缓缓起身,向外走去,到了甲板,走月迎面走来。三公子魏珣凝神望着走月问:“李菲安为何是侍女?”
走月一笑,说道:“公子,是那李菲安自己要替皇帝赎罪,我们已经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可是那公主居然死去活来,非要从船跳下去。”
三公子魏珣一听,连连道出:“胡闹,真是胡闹,无法无天了。”
飞花带着低着头李菲安前。此时的李菲安低着头,乖顺地像一只绵羊,站在一边,没有之前的傲娇。三公子魏珣呼道:“飞花走月,你们暂时守在船坞那边,我与李菲安有些事情要谈,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过来。”
飞花走月一望李菲安,立即行礼。三人在对望之中,微微的暗通心思。飞花走月离开后,三公子魏珣一望已经包扎起来的手指头,转身望着大江水,冷冷一笑说道:“公主殿下,你这又是何必?”
李菲安一直没有抬头,慢悠悠地说道:“父债子还你,父皇造的孽,就让我这个女儿来还。”
三公魏珣微微一笑说道:“李菲安,你爹我爹爹不是一般的侮辱,你拿什么来偿还,难道拿你金贵的身子,可惜本公子不是什么好色之徒,我不要你偿还,你也偿还不了什么。”
李菲安走近一步说道:“本公子知道你是谦谦君子,不会欺负我,只要让我留在身边,端茶送水,那我也绝无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