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言大师,文殊寺有难,俺们为何不去救援”,片刻之后,声音从真言大师的怀中传来,真言低头一看,却原来说话的是那初一小娃,再把眼光看向狗娃,那狗娃亦是朝着自己求解。
真言看了看这两个娃娃,叹了口气言道:“汝这两个娃娃,若是此刻前去,岂不是飞蛾扑火,非但帮不了忙,还会连累无辜,汝二人还记得汝朱师傅是怎生死的么”。
正兀自有些癫狂的初一闻听的真言的言语,瞪时便是想到了朱武为救自己而死的画面,这一瞬间小脑袋便是冷汗直冒,清醒了过来,愈想愈是内疚,默默垂下了头。
真言大和尚言眼见得初一如此,便趁热打铁言道:“贫僧即刻便是去那文殊寺一探,看看究近是如何,汝二人留在此间休要妄动”。
谁料想这真言刚刚说完此话,那初一扑通便是倒地而跪,哭泣着言道:“真言大师,智真方丈于俺有恩,俺放心不下,大师就带着俺们吧”。言道此处,一把便是拉过狗娃的手朝着真言大师纳头便拜。
这真言大师眼见的两个娃娃如此,眉头便是一蹇,随即便是想了想,牙一咬朝着这初一二人言道:“也罢,此去人越少越好,初一汝跟老衲前去,狗娃汝且留在此地”。那狗娃闻听此言,虽是心有不甘,却也只得无奈的点头称是。
见狗娃点头,这真言大师便又看向初一大声言道,“汝随贫僧去,便要一切听从某安排,只可远观,不可妄动,若是能做到如此,贫僧便是同意带汝前去,若有违逆,那须便怪不得贫僧,吾等师徒之情立时了断,贫僧再问汝等一遍,汝等能做到么”。
这初一闻听的真言大师应允自己可以去,心下很是有些欢喜,连连朝着真言点头。真言见状,暗自叹了口气,便是带着初一往文殊寺而来。
且说山上二人正自出神观看之时,那金兀术的咒骂之声又是传了过来:“智真,汝既是僧正,却是对大金号令阳奉阴违,令山上众僧习武,如此这般,似要何为,想要造反助逆不成”。
这智真长老闻听此言,仰天大笑。“大王,此言差矣,吾等方外之人,原是不问尘事,可大金入占中原以来,烧杀抢掠,即便是吾这方外之地亦要来劫掠一番,吾等几番报于大金地方官,却是互相推诿,如此,吾等不得不自组人力,护卫吾这五台山”。
这金兀术闻得此言,暴跳如雷,手指着智真骂到:“一派胡言,吾大金仁义之师,倒是汝这大宋贪官污吏横行,欺压百姓,吾大金是来解救于汝等,汝等休得坏吾大金名声”。
智真闻言,大喊一声,“好,大王金口玉言,如今贫僧只求大王一句话,若是大王能护卫这地方百姓安宁祥和,不来骚扰,吾这五台山自然亦是安于本份,大王若是答应,老衲这里便替这一方百姓先行谢过大王”。
这金兀术鼻子一哼哼。“若是本王不答应又待怎样”。
听得这大金王爷如此言语,这智真长老微微一笑:“那大王不妨试试,大不了一死而已”。言罢,扬起头来,目光如电,直逼这金兀术。
这金兀术闻听此言脸色一沉,随即便是竖起手来,一时间山门之外,剑拔弩张,甚是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