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听说卡斯莱神父已经失踪很多天了,没有红谷教廷的支持,我们无法在红谷镇中行动,贝莱庄园没有红谷镇的教政权,即使是公爵大人”。
“莱昂管家,我提醒你,我可是中央教廷的巫师,一个小小的红谷镇,算得了什么。至于卡斯莱那个老家伙嘛,你知道的,我们不需要他”,贝莱蒙打断了管家的话,满不在意得说道。
“大人,请允许我再次提醒您,按照教廷的规定,血月祭祀需要西都教廷派遣高级行政神父来主持”,莱昂很执着得再次提醒道。
“西都教廷,哼,我们贝莱家无需听命于那些家伙”。
乱七八糟的教堂晨钟响彻在红谷镇的上空,把小镇的居民搞得一头雾水,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操作,最近总在红谷镇上演。
广场上站满了士兵,不过不是教廷的教卫军,那些家伙穿着青绿色的长袍,带着三角形的绿色礼帽,一身亮绿色的造型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秀的一逼,真是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这些家伙是贝莱庄园的私人护卫队,三十多名火枪手倾巢出动,将中央市民广场围得水泄不通。
当市民广场上聚集满了红谷镇的居民,变得鸦雀无声后,贝莱蒙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你们这些霍尔人,应该知道,神虽然宽恕了你们的罪责,但那需要代价,为了让霍尔人时刻铭记自己所犯下的罪孽,你们要向神,贡献祭品”。
血月祭祀是红谷镇所有霍尔人的噩梦,每隔77年就会重复一次。
不过,血月祭祀是隆重的仪式,需要由西都教廷的白衣主教,派遣高级行政神父主持,就连红谷教堂的神父都只有看着的份。
这个稚气未脱,一脸傲娇二代模样的家伙是从哪蹦出来的?
贝莱庄园的人为什么有权主持祭祀,卡斯莱神父又去了那?
人群中出现了骚动,霍尔人中充斥着质疑,不满,还有恐慌的情绪。
但三十多名精壮的火枪手压阵,还有贝莱蒙的身上穿着中央教廷的教袍,以及挂在腰间的赤像法杖,又让骚动的人群渐渐得恢复了平静。
“很好,我想你们已经很清楚了,为了这里所有霍尔人的安宁,牺牲7个贡献者,又是多大的问题呢,你们真该感谢神的宽容,只需要7个家伙,就能宽恕你们的罪行”。
是呀,只需要7个牺牲者,就能让所有的人再安享77年的太平,这真是桩一本万利的买卖。
至于是不是由西都教廷主持祭祀,为什么贝莱庄园有权代俎越疱,卡斯莱那个老家伙又去了什么地方,这些都并不重要。
让霍尔人自危的是,谁才是那个7个倒霉的贡献者。
“按照教法的规定,血月祭祀的贡献者需要在霍尔人中轮流挑选,教民执行册上记录了这次祭祀需要贡献活祭的霍尔人名单”,
莱昂管家已经吩咐手下,去红谷教堂寻找教民执行册,在77年前的血月祭祀中,就已经记录了下一次祭祀中的贡献者名单。
“鞋匠卡尔温斯特,巡警比雅克,马车夫莱文顿,铁匠思莱尔,木匠比尔,石匠亚当文尔”,侍从按照教民执行册上的名单,悠悠念道。
“很好,去找这些倒霉蛋的后人,把他们抓到教堂来”。
“大人,如果这些人并不是您所要找的血咒人,我们该怎么办?”,老管家莱昂问道。
“亲爱的莱昂,这不是很显而易见的吗,那就再举行一个血月祭祀,直到找到血咒人为止”,贝莱蒙轻松加愉快得说道。
“大人,这,这不符合教法,我们不能连续举行两次血月祭祀”。
“当然,亲爱的莱昂,当然不是两次,也许是很多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