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红莲自己写的戏?
为什么?
“为什么呢?”姜乔紧蹙眉头,喃喃自语着。
“什么为什么?”毛大新不太理解姜乔的问题。
姜乔转过头看着毛大新,纳闷地问道:“既然有机会演出自己写的戏,那为什么不写和自己有关的戏呢。特别是如果这是她的绝唱,更应该留下自己的故事啊。可是,这出戏我看了两遍,内容和红莲自己的故事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啊?”
“也许,也许她知道如果写出戏班主的坏事,就没机会演出这部戏了呢。”毛大新显然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他现在的关注点在那个电话号码的主人到底是谁。
很有可能,她就是下一起大案的主角。
“那她也可以写影射的那种啊?为什么?为什么要写和自己完全无关的戏呢?还是说。。。其中的关联我们看不出。。。?”
就在姜乔陷入深深的怀疑之际,王道长和阿n的对话也进入了尾声,王道长寒暄了几句,应付了下齐团长,正准备走,阿n突然开口说道:“对了,您说红莲留了张小纸条给你,还在吗,上面写了什么?”
“小纸条我本来一直都随身带着,有一次我被人打劫,小纸条和我的包一起都被抢走了。不过内容我还记得,那是我问过红莲的一个问题,当时她没回答我,没想到这个问题她一直记得,所以我一看到那张纸条,我便知道是她留给我的。”齐团长越说却轻声,这段沉重的往事一直是他心里的一块大石,让他只要回忆到只字片语,就会心哀神伤。
“什么问题?”王道长问道。
“我见她一直没回家,戏班主那件事发生后,我问过她,要不要逃回家,我可以帮她。她摇摇头,我就不明白,就算爹不疼娘不爱,还能比在这受那个坏人折磨更差吗,她家到底怎么了?”齐团长叹息地摇摇头。
“那她怎么说?”
“她当时没有回答我,只是笑了。”
“那张纸条上写什么了?”
“我的家很早以前就死去了。”
齐团长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轻,但这句话却在所有人的耳里如雷轰一般震耳欲聋。
和黎洋一起用晚餐是件愉悦的事,但今天姜乔显得心不在焉,而且闷闷不乐。黎洋看出了姜乔的异常,体贴地问道:“你怎么了,一个晚上都不太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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