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水。一会儿再问你话吧,你先缓缓。”毛大新递了杯热茶给姜乔,看她还在瑟瑟发抖,贴心地将自己的衣服披在她的肩上。
“小乔,小乔。”姜妈妈赶了过来,一进办公室,便看到姜乔苍白着脸,缩在诺大的办公椅中,一动不动。她又是心疼又是着急,问道:“怎么啦,不是约吃饭吗,谁跳楼啦?和小乔什么关系?”
“伯母,不是,姜乔时目击证人,所以我们带她回来问点事情。”毛大新慌忙解释道。
姜妈妈这才松了口气。那头毛大新收到通知,将姜乔带进一件空的房间进行询问。
“你。。。你认识跳楼的那个女人,你为什么和她说秦书莫,她认识秦书莫?还有啊,和上次一样,她也说了句什么十年之期,你知道是什么意思?”毛大新严肃地问道。
姜乔还是一言不发,从那女人跳下楼后,她就再没说过一句话,一直瑟瑟发抖,好像受了什么很大的刺激。
“姜乔,姜乔,你没事吧,你怎么了?”毛大新担忧地问道。,今天的姜乔太反常了。
姜乔终于动了,但只有眼珠在动,她死死地盯着房间的一个角落,眼里流露出满满的惧意。毛大新有些奇怪,顺着她的眼神望去,那个角落里空空如也,只有一块褐色的陈年污渍在墙上。
“这个房间是不是死过人?”姜乔终于说话了,但一开口就蹦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啊?开玩笑,我们这是警察局,怎么会有死人,你说什么呢。”毛大新心里有些发毛,刚刚姜乔在说话的时候眼珠还是死死盯着那个角落,就像那角落有什么他看不见的东西。
不是只有江离才有这种见鬼的本事吗,姜乔今天这是怎么了?
“死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大叔,穿着白色汗衫黑绒裤,他觉得自己被冤枉了,屈打成招定了罪,然后撞墙自杀了,就在这个房间,对吗?”姜乔继续问道。
“啊?我。。。我不知道啊,我。。。我好想听前辈说过,以前有个种地的被冤枉杀人,那种人老实巴交以为自己要坐牢,就撞墙自杀。。。哎,你怎么知道他是撞墙的?”毛大新惊诧地看着她。
姜乔死死盯着墙角那个男人,他已经在她面前撞死两次了,每次都鲜血迸溅,开裂的脑壳里还能看到白花花的脑汁在里面翻滚。由于撞的太厉害,他的颈椎已经折断,只能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嘤嘤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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