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侯府吃了晚饭,张伟又在那里坐了一会儿,瞎聊了些事,之后便与盛崖余回隔壁的家了。
洗漱罢。
两人躺到了床上。
小别胜新欢。
耍过一阵。
盛崖余心满意足,俏脸上带着红晕,身子疲惫的睡了过去。
张伟却没有睡意。
他搂着盛崖余,默默运使千里传神**,元神出窍,从房顶透出,到了都城上方,辨明了殿帅府所在,便飞了过去。
元神无形无相,虚无缥缈,没有人能够察觉。
张伟进入殿帅府,如入无人之境。
高衙内被追命痛打了一顿,落得了一身的伤。
这伤已经好的七七了。
不过,他却害了更严重的病!
一天到晚,唉声叹息,没精打采,吃饭玩耍也没有兴致。
正所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高衙内不好好吃东西,日复一日,人便日见消瘦了。
身子虚弱下来,又偶感风寒,于是乎就病倒了。
他躺在床上,气若游丝。
他这病,非药石所能医治。
因为是心理上的病啊!
心病还须心药医。
高俅坐在床边,爱怜的看着儿子。
“爹!”高衙内脸色消瘦、惨白,望着老爹,哀求的说道:“我要林娘子!”
高俅沉默了几秒,眼神变得坚定起来,说道:“我儿放宽心,爹爹一定帮你把那女人弄到手!”
“爹,你说真的?”高衙内瞬间来了精神,没有神气的双眼,放起了光惨白的脸上,泛起了红光。
高俅心里叹息了一声,说道:“外人都说我儿是浪荡子、花花太岁,却哪里知道我儿,也是个痴情种子啊!”
他宽慰了儿子几句,让他休息,还帮提了提被子,按了按背角,这才离去,张伟跟着他。
奸恶如高俅,也有对儿子温情的一面。
去到书房,高俅静坐了一会儿,便吩咐人,叫把陆谦叫来!
没一会儿,陆谦便到了。
这陆谦,是林冲的好友。
他入仕途,还是林冲帮活动的。
他是个官迷。
阿谀谄媚,拍马逢迎。
由于他身手不错,被高俅留在身边,做了个侍从,人称陆虞侯。
高俅将儿子的事情说了,问陆谦有何妙计。
陆谦一听高太尉,竟然要帮儿子,谋划自己的好友的老婆,便心生抗拒,神貌恭谨,紧皱着眉头,低垂着脑袋,做思索状。
高俅见状,便道:“若有好计,凭此一功,我定不会库亏待了你。”
陆谦听了这承诺。
好友!
前途!
脑中纠结,挣扎了几秒,便一咬牙,说道:“要成此事,属下有一计策,不知可行不可行,还需太尉定夺。”
高俅道:“且说。”
陆谦道:“那林冲数日之前,买了一把好刀,前天还邀我去看。太尉可以”
高俅听了他的计策,眼睛一亮,夸赞道:“此计甚妙,便依计行事!陆虞侯,放心,事成了,本太尉少不了你的好处!”
陆谦如狗似的跪倒,感激道:“谢太尉提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