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究要和这位秦国最有权势的割裂关系。
嗣王也就代表和皇室没有关系了,他将被宗人府除名。嗣王入不了皇家园陵。
但是他的母妃不知道啊,以为他很难受。
所以他这一跪是为了表示歉意。他随后开口道:“不怪母妃,是儿臣不太努力,我很差所以才会被父皇所摒弃。你不要伤心,我会好好努力的。我以后会照顾母妃的……”
赵政说了很多回应杨昭仪的话,杨昭仪也开始动摇了,或许这就是命吧。
“罢了,既然已经这样了,你把这把镯子给人家姑娘吧。母妃这些年也没有什么好东西,这个镯子是你奶奶留下来的。你就拿着吧。”杨昭仪不再想那件事了。而是把话题转向了他的婚礼。
这才是他的人生大事,不过赵政总觉得这个镯子有点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两人聊着一些关于这次婚礼的话题,不过一会儿赵政就想起来那天花的事情,赵政就提了一句“母妃,不知道你那天花可否有所好转?”
提到这里,杨昭仪却是叹了一口气,说道“没有什么好转,就是头不再晕了,这头颅却不再冷了。”
“哦,这就是好转的样子,所以恭喜母妃,可以摆脱天花了。”赵政一听,就觉得这病情快好了,所以就把事情告诉杨昭仪。
“是吗?你从哪里看出来的?”杨昭仪感觉很奇怪。他都没有检测过。
“我看过一部医术,里面记载了母妃的这些状态,这是快要好的状态,所以母妃大可不必担心,这已经是快要接近好的边缘了。”赵政侃侃而谈的说道。
“哦,你在哪本医术中看到?可否给母妃看一下?”
“哦,这个好像被儿臣当做柴火给烧了。”赵政面对如此情况,怎么会告诉杨昭仪自己是未来人,了解天花的治疗的方法,所以就编一个理由出来了。
“哦?那可真是不巧了。”杨昭仪也没有追问。
气氛一下就安静下来,两个人要说的话也早就说了。
赵政也是感觉所以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溜了。
不过杨昭仪在赵政走的时候带上一块织绣和一些糕点。那些都是她平时做的,为了给赵政离开京城的时候做的。
但是眼前赵政来了就给他吧,毕竟以后时间挺多的。
她不再被病魔所折磨了,所以她感觉很开心。
带着那些东西,赵政的内心又更加放松了起来,那种家的温暖他好久都没有感受到了。
很快,他便来到了执勤殿,那是整个秦国的权力中心,以前不属于他,现在仍然不属于他。
赵政对着门口的太监说道:“麻烦总管通报一声,说嗣王求见皇上。”
“好的,王爷稍等。”太监听完后,迈着缓慢的步伐走了进去。
而赵政也就这么看着他走进去,站在门外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