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殷姊姝在收到信的时候非常惊讶,他殷府都没有来一下就走了?反正她很生气,就直奔柳州去了。
柳如烟收到信后没有跟着殷姊姝去柳州,她去了江州,那是汉国的地界,至于为什么让殷姊姝去柳州是因为赵政这一趟去是为了找刺杀的,如果带着殷姊姝去的话她肯定会有危险,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出现,赵政还是决定带着自己的人去。
不过深深了解殷姊姝脾气的赵政又用飞鸽传信给婉茹送了一封信,让她去接一下殷姊姝。
如果赵政不这么做的话,估计下一次见到殷姊姝会被她给砍聊……
“王爷,接下来我们要往哪边去?”到邻二秦安上前询问赵政。
“我们要去江州。”赵政这次没有那种不靠谱的感觉,他一脸正色道,毕竟接下来给他的考验很艰巨。
“什么,如果往江州的话那我们岂不是绕远了?行程会多出来几百里的。”秦安一听赵政的回答就认为赵政疯了,还要走那么远的路?
“不,这是父皇给我下的任务,你们听好了,如果这次我能活着回去,我赏你们一世富贵。”赵政此刻收起了平时的吊儿郎当的样子道。
“是,王爷。”秦安也是一脸正色的道。
他们就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了下去。
“什么?你我儿子废了?”独孤傲第一次收到消息的时候惊讶了一下,他的一个儿子居然在楚国京师废了?而且还是他比较看中的那一个?
是可忍孰不可忍呐,生气的独孤傲就准备查一下是谁动的手。可是他的手下自作聪明,认为肯定是他的竞争对手弄的,也就是那几个王公贵族。
独孤傲一听也是,没有谁会无缘无故的废了他的儿子,现在独孤岳话也不上来,眼睛也不好使了,就剩下唯一可以动的耳朵了……
所以他无法告诉他们真相,任凭他们猜测,结果猜测下来居然是赵政的嫌疑最大,首先是孙秦已经凉了,汉国太子他们得罪不起,去楚国太过费力,而且秦国的王爷正好是他们的菜,所以就认定了赵政是幕后黑手。
当然了,这只不过是独孤傲的一己之见罢了,他为了报几个月之前的仇就假装他的儿子是赵政害的,激动不已的他写了一封信给赵世安,言辞颇为嚣张。
我要杀你儿子了,你没有意见吧!大概就是这么一个意思。
信很快就就被送了出去,独孤傲派了很多人下去寻找赵政的踪迹,作为第一楼他们的情报系统自然是很完整的,所以用了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就发现了赵政的一点踪迹。
“恭迎太子。”在汉国边境,刘盈迎来了一个州太守的接见。
“唉,你怎么来了,高温没有来?”刘盈感到很奇怪,平时都是他的忠实手下高温来迎接他,怎么今就到了他的手下来接他了。
“高大人被弹劾了,是贪污巨财,脱不开身,所以让我前来迎接太子。”那个太守低着头对刘盈道。
“三弟是越来越过分了,我他怎么提前跑回来了,原来是偷我的后路了。”刘盈大发脾气,高温他不能丢啊,他手里握着自己的钱袋子,丢聊话自己拿什么和他斗?所以他听完后就立马赶回京师临淄,他要去救高温。
“施主,你真的想好了?”在深山老林的一座道馆里面一个女子询问眼前的长公主。
“我已无牵挂,红尘事了,如今只愿意在此常坐。”长公主淡淡的道,心无波澜,看来是真的心死了。
“好,今日我就收你为徒。”那个道姑很迅速的道。接着就给她一张度牒,然后楚萱画上印,从此已是出家人,凡尘不相闻。
“你不怕吗?”在京师郊外的一座院内,孙浩看着眼前的女子问道。
“我知道你是好人。我呢自幼丧母,父亲呢看我是个女孩也不要我,就把我推给我奶奶了,我奶奶一把屎一把尿的把我拉扯大,前不久她就先去了,如今这里只有我一人,你要做什么我拦不住,只好这样了。”婉清很朴实的出了自己的所想。
“哼!那若我是坏人呢?”孙浩冷着脸道。
“不会的,公子你呀就是逞强,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
“可是我是陛下通缉的逃犯,你报官可以领钱的。”
“我可不相信那些官府,上个月还把我的地钱给我。到了如今一分钱都没有见过,把你卖了,我可能还要搭钱进去。”
到了这里孙浩却是无语了,家里遭逢巨变,如今他只是一个逃犯,若武艺卓绝,但又如何比得上那位呢?智谋无双,那也不过是站在了孙家的肩膀上,如今自己根本没有一人可用。楚皇很细心,把自己设的后手都破了,不过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在三前已经把大量的钱财给转移了,如今整个孙家就他一个人知道那批财宝在什么地方。
此刻,婉清正在洗衣服,她是一个平民百姓,家里没有什么钱,所以她也就洗衣为生,一洗一盆的话给一文钱,以前她一只要洗五盆左右就够了,现在多了一个孙浩,她多洗了许多……
“什么?你们派出人手截杀赵政了?”身在殷府的老夫人一时没有缓过气来,如果赵政真的死了,那她可就有的受了。
“不过我的手下都没有回来,估计是失败了。”樊百看着老夫人生气的样子,低下头道。
“你这……”老夫人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了,赵政没有死她本该高兴,但后者的这些杀手让他很是堪忧,以后要办大事情的话还能相信他们?
今日楚国菜市口虽然血流成河,但是有的地方却是高朋满座,很多人甚至特别高兴。
因为这孙家一除啊,那些空出来的位置他们就有的争了,后面只需要送出自己手中的银两就好了。
“在这里先提前恭贺吴大人了,礼部侍郎之位非你莫属了。”在鸳鸯阁的厢房里面一个年轻男子笑着对吴家的一个中年男子笑道。
“哪里哪里?这不是有白家吗?不了,喝酒,喝酒。”虽然他有其他人,不过看着他满脸的笑容也知道这个位置非他莫属。
礼部本来就是吴家的大本营,上到尚书,下到司务京官等等都有吴家的影子。
不远处呢有一个老头他也在鸳鸯阁,只不过这里只有他一个人,独自畅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