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许久,身边来来往往的人群变得多了起来,一座小城出现在叶信眼前。
叶信所过之处自然少不了别人的注目,是气质吗,更重要的是身上扛了三把大刀。
走到那城门门口,叶信就往城里走去,两个卫兵把叶信拦了下来。
“站住!你这是要做什么!”卫兵问到。
“我啊?我路上被几个山匪打劫啊官老爷,还好我学过个一招半式的,把他们几个打倒,这是我抢来的兵器,准备进城卖了换点银子。”
那两名官兵心想什么乱七糟的,我们是问你为什么扛着三把大刀吗,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懂一点规矩吗。
“你这小子,你家长辈没告诉过你,进城要交城门费的吗,一点规矩都没用。”
“哦哦,大哥,不好意思啊,小弟初来乍到,这五两银子就当小弟给您二位的见面礼。”叶信也是有大魄力的人,一半的身家说给就给出去了。
那二人也是很受用,毕竟进门只要一两银子,很少有人会这么大方,拍了拍叶信的小肩膀,脸上绽放着笑容,心中骂着这小子山炮,给了叶信一面木制令牌,上面写着长山二字。
叶信拿着三把大刀,昂首阔步的进了城,心中却是留下来血泪,想着自己以后一定要教训这两个看门的。
进了城门,四周便是来来往往的人群,有拿刀拿剑看上去就很江湖的侠客,有穿着锦绣看上去就很贵气的少女,也有吆喝不绝的小商小贩,这要放在现在活生生就是一个COSPLAY现场。
叶信自然是直奔那当铺了,不能一直扛着这三把破刀吧,一个略显富态的中年男子坐在那当铺里,叶信三把大刀甩在他的面前:“老板!卖货!”
把那本来有点睡意的老板吓的一激灵,脸上的肥肉都抖了三抖,差点就要骂出声了。
但一看见自己身前三把大刀,自然是正襟危坐,这年头谁敢惹拿着刀上街的。
“咳咳,少侠,您这三把宝刀成色不错,来路没问题吧。”老板问到。
“废话,这是我家祖传的宝刀,吹毛断发,削铁如泥,怎么可能有问题。”叶信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到。
“好!那我就吃点亏,三把刀,这个数如何。”那老板伸出了两个手指头。
“老板!虽说这是我家祖传的宝刀,但您这也太吃亏了,三把刀二百两白银,确实是不值这个价,最多一百十两。”
那老板差点一口水喷出来,还二百两白银,虽说自己喊低了点,但这刀最多出手五十两,自己这喊二十两在行内都算是良心了。
“少侠,您就别开玩笑了,我这也不和您打马虎眼,您这刀,我卖出去,最多三十五两,这样,我开三十两,您怎么让我赚个幸苦钱不是。”
二人一来二去,双方说着违心的话都丝毫不脸红,最终定价三十七两,老板给了叶信三十七两现银,和一份当票,告诉叶信三个月内若想赎回可以来凭票据来赎,当然还是约定俗成的九出十三归。
叶信是拿着银子和当票,心痛的看着三把刀,就像是他父亲临终前亲手交给他的一样,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当铺。
刚出当铺就把那当票撕的粉碎,心想谁说这古代人傻的,一个二个精的跟猴一样,这破刀自己还来赎,是不是有毛病。
自己现在这是出来是干什么的,走江湖的,自己现在能去哪,肯定第一目标选择武馆啊,于是便叫住身边一个小贩,扔出一两白银,问到:“这长山县哪家武馆最强。”
那被拉住的小贩自然是想骂街的,但看见这一两白银也是恭恭敬敬的回答道:“这位少侠,这您就问对人了,我祖上三代都是在这长山县里过活,门清的很,您绝对是找对人了。”
“这长山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也有几十万的人口,这里每天来来往往的武者不知道有多少,在这县里开武馆不像村里随便会个一招半式就能吃的饱饭的,那都是要有真功夫的。”
“这里面有三家,是长山县的老牌子了,一是谭家武馆,谭云松谭馆主,腿力堪称一绝,号称夺命连环腿,一腿一条命,其二是那“慈悲手”方云,号称一双慈悲手,杀尽天下负心人,这慈悲武馆名声极好,很多在那里学武有成的年轻人都进入了城主府的军队,杀了好多的山匪呢,这第三吗,也是比其他两家更晚一点建立起来的,馆主是以前其他县城过来的武者,一身剑法出神入化,城里人都称为血剑客,关于此人倒是没啥好说的,反正用剑的出手都是要见血的,这称号都是从另外两个武馆流传出来的,这里什么人都招,都不是什么好人,少侠要想学武我还是建议你去其他两个武馆。”那小商贩一口气霹雳啪啦讲了许多,叶信也是思考了起来。
这谭家武馆叶信首先是排除在外,不管有多凶,自己这一点基础都没用过去肯定是要从基本功开始练起,那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吗,自己这拳法和剑法都是有系统爸爸认证的,再去从新来过?
而那慈悲手和血剑客看上去倒是水火不容,一个名声极好,另一个在百姓里都没啥好印象,叶信思索片刻,心中便有了定计。